差不多高,白伽的视线自然从他的脸上掠过,很快落到耳侧,沈斯怜长得很好,包括那些细小不容易让人注意的地方。
因为身体不怎么好,身上总是带着股病气,带着股羸弱感。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弱,能够适应练习生时期的高强度训练,包括一年又一年增加的工作量。
都能证明他的体能其实不错,一米八几的身高修长挺拔,身上有层薄肌。此刻他穿着一套轻薄的灰色睡衣,高级丝绸的面料轻薄柔润顺滑,衬得他越发清贵冷清。
直到快要与他碰到一起时,白伽才移开视线,伸手去拿他侧后方的被套。
两人此刻离得很近,近到沈斯怜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
她的目光也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将他扒光,刨开心脏将他看穿,知道他那些隐秘肮脏的心思。
像是赤.裸着,光.着.身.体,毫无尊严地被他审视践踏。可更让沈斯怜崩溃的是,他除了羞耻难堪还有升腾的欲.望......他喜欢白伽,不管是厌恶、欣赏、憎恨、的视线都让他感到兴奋,快乐。
他就像一个变态。
敏感又轻...贱。
拿到东西,白伽并没有在房间多待,随即抽身往外。途中,她并没有回过头。
很快,来到外面客厅。
白伽将客厅的灯关掉,因为卧室的房门没有关,里面透出的光线暂时帮她照亮了一条路。
放好枕头躺在沙发上,白伽并没有睡意,但还是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灯也熄灭了。
整个世界在这刻一同陷入黑暗,幽静,万籁俱寂。房间内除了空调的嗡嗡声,就只有窗外冷凝水滴落时发出的嘀哒。
白伽难以入睡的状态在这个夜晚更加困难,她闭着眼尽量放空脑子。直到时钟指向晚三点。她才有所困意,随即陷入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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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静中。
啪嗒一声,房门开了。
沈斯怜拿着枕头,赤脚站在地面,发湿的眼尾青色的眼下都昭示他久久未睡。此刻,他站在安静的客厅内凝望着沙发上熟睡中的青年。
他的睡颜平静,安然。
不像他醒来时的尖利冷冽。
夏日开了低温的空调房地面大理石温度极低,可以用刺骨的冷来形容。沈斯怜身体不好,那低温对他并不友好,可此刻他却像是感受不到般,执着而固执地站在原地盯着他。
灰色宽敞的丝绸布料搭在他脚上,清瘦、殊丽。他凝望着黑暗中沙发上熟睡的人,光线昏暗一切都变得模糊看不清,只有空调散发出来的微弱蓝光让人可以视物。
他的鼻梁很挺,轮廓清晰,就算是在黑暗里也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沈斯怜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可以一起睡却不一起睡。是因为讨厌他吗?还是因为王守。
因为他...所以不和他亲近。
沈斯怜并不是个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人,他对王守也没什么兴趣。回国签约EL以后,也只简单在公司大楼大厅碰到过一面。
一个中等二级的经纪,并不算最顶尖,却也不差。三四十岁的年纪,未婚单身,有传言喜欢男人。
沈斯怜并不反感同性恋,对于这种他人隐私也没什么兴趣。可他在意白伽在第
一次见到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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