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了。沈斯怜知道白伽没这个意思,可还是会为他的靠近而高兴不已。青年苍白的脸色,都因为那瞬的亲近而变得多了些气色。
沈斯怜笑的明媚,阳光,就连这刻注意力都在鹅绒毛上的白伽也注意到。她收回落在毛发上的手,去瞧沈斯怜。
就听他道:“应该是宴会上女士们的羽毛礼裙,不小心沾染到我身上。”
他解释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和其他人的关系撇清。沈斯怜还不清楚白伽到底喜不
喜欢男人,也知道他或许不在意,但还是解释,就像在向自己的爱人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在用这些不易察觉的言语,将两人的关系扭曲,混乱,仿佛这样他们就有了牵扯。
白伽并没有回话,她松了手任凭那丝雪白的鹅毛被风带走,片刻后才嗯了一声收回手,淡淡道:“回屋了。”
此刻已经是夜晚凌晨一点,他们走在一起往别墅里去,途中沈斯怜没再说话。
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并肩而立。
也是这时他们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的宋黎洲,他在看他们手中拿着一盒药,就像先前说的那样他真的去给她拿药了。
恍惚间白伽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很显然这是错误的。宋黎洲怎么会痛苦,他只会让别人痛苦。
就像这时,那丝虚假的痛苦很快便被男人阴沉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取代。他望向她们的目光沉默,冰冷,夹带着一丝彻骨的恨。
宋黎洲的目光同样在他们身上,他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身体,看着青年湿冷而阴郁的黑眸在望向他时冷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
他在那双眼里看不到一丝对他的友好,但他却主动吻了沈斯怜。
弯腰,指尖描绘他的眼睛,虔诚而温柔地亲吻沈斯怜。
而他身边的沈斯怜则是完全另一副模样,被满足,被滋润过的...春-情-欲-色。他们睡过?作为成年人,宋黎洲不可能不清楚□□里的那点事。
沈斯怜那一副□□-熟了的模样,也很难不让人去误会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也或者说,已经到了那一步。
宋黎洲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感到愤怒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只觉得眼前这幕格外刺眼,那盒被他握在手心里的药,好像也变成了烫手山芋。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回京市是为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在事业的上升期要回来见他,是的见他。
宋黎洲再想回避都没办法解释自己来这里仅仅因为白伽,是的,仅仅因为白伽。
他是因为白伽才回来的。
将药放下,没有说一句话宋黎洲便径直离开。他没在看两人,走得匆忙,离开得也突然。
不是回楼上,而是出门。
穿着一身睡衣,不顾金毛犬的吼叫,一个人往外走。
这样的举动显然是奇怪的,白伽觉得莫名其妙。沈斯则也注意到宋黎洲这刻的异常,他的目光落在那盒药上,疑惑地问身边人:“药,他生病了吗?”
白伽看起来很正常,所以沈斯怜并没有想过生病的那个人会是她,只以为是宋黎洲。白伽知道沈斯怜误会了,但她不打算解释,而是道:“没有。”
“谁都没有生病。”
沈斯怜看着那盒未开封的药,又去看已经离开的人,并没有觉得白伽在骗他。
他点了头,也就结束这个话题。
与此同时白伽又道:“还有事吗。”这次分开的意味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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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沈斯怜刚缓和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想说的话只能被迫压在喉间,他顺着白伽的话道:“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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