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落在乱成一团的床上,那上面有沈斯怜的气息,并不浓郁却让她蹙眉。她把酒袋扔在客房茶几上,随即坐在沙发上不耐道:“我今晚怎么睡。”
这话是对不远的沈斯怜说的。
到了这一步,有些东西不用再去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确实没怎么想到沈斯怜会是个同,不过和她关系不大。
她也并没有拿到一个有钱队友把柄的幸灾乐祸,于她而言,沈斯怜是同是异喜欢她或者别人都和她没有关系。
甚至这时,她的注意力都偏向了脑海里的系统。她第一次主动找它搭话:[所以这就是你这段时间安静的原因。]
白伽老早就发现系统的不对劲,过分沉寂,安静。原本她以为是被自己气到了,也觉得没可能就放弃了。
没想到是在这里等她。
白伽并没有等到系统的回答,但她知道系统在听。
[是西北,对吗。]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沈斯怜和她睡一个房间开始系统有了明显变化,想到这,白伽脑子里又不由闪过男人刚刚在她床上做的那些事。
不过,沈斯怜先前的行为看起来并不清楚她的真实性别。所以,更多是拿着她的东西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白伽并不是个多讲究的人,也没什么洁癖。但一想到这件事还是不可避免地皱起了眉,她靠在松软的沙发,身子完全伸展没有一丝尴尬和气恼。
在说完那句话后,就给自己点燃了支香烟陷在沙发里,片刻之后才无可无不可的将目光再次落在沈斯怜身上。
他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过这时已经面向沙发这边。在看到白伽望过来的视线中,青年仿佛难过得要死去。
白伽审视着眼前人,淡淡道:“发生了什么。”白伽并不想去纠结沈斯怜什么时候喜欢上她,因为这没有意义。
她更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一向稳重的沈斯怜,做出这样...近乎疯狂的事。
是的,疯狂。
白伽可不会觉得这是什么成年人之间的情趣,她只知道沈斯怜跪在地面,毫无尊严体面,眼睛哭的潮红。
白伽自认为不算个会心软的人,但这时也不由自主地多想了一遍。
“因为我不去你生日?”没等来沈斯怜的回答,白伽自己给出答案。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那几个未接通的电话,几条未恢复的短信,包括今夜异常的沈斯怜。
他的语气还是没什么变化,表情也冷冷淡淡,可沈斯怜却从中读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样情愫,就好像石头落入湖水激起一片涟漪,沈斯怜那颗已经没什么血色的心脏再次活泛跳动起来。
他直直地望着青年,眼底是难以抑制的惊喜。
“不只有这些,还有赵青馥,你为了去见他抛下了我。”沈斯怜说着又要哭了,他并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白伽面前,眼泪总是很不争气,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能哭半宿。白伽不理他,白伽又和别人出去喝酒,白伽和别人稍微亲密一点都能让他哭很久。
提到赵青馥,白伽平整的眉皱起:“你在哪里看到的?网上?”
也只有这么个可能。
白伽被狗仔跟踪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出道至今就没断过。有的有点良心摆事实讲证据,有的纯属捕风捉影,胡编乱造。
在白伽审视的视线中,沈斯怜不可避免地感到一丝羞耻。大抵是已经清醒,也或许是那丝仅存的自我作祟,他的某处时正在膨胀。
和沈斯怜雪白秀气的长相不同,他的那东西长得很丑粗黑狰狞,一点不符合他给人的感受。
白伽移开视线,并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而感到抱歉。毕竟,是他自己愿意的。
她不信沈斯怜这点事不知道,所以还是生日的事。她按灭手中的烟,心情不算太糟的解释了一句:“我和赵青馥没关系。”
羞怯中的人也顾不上羞耻了,他舔了舔牙:“真的?”
“真的。”在这件事上白伽并没有骗人的意义。
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自从和她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沈斯怜的态度越发黏腻羞耻,甚至隐隐约约还透着股对她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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