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鳞刚要解释,床上那条龙就先开口了:“医生说是磕到后脑造成的暂时性失忆,一般两三天就恢复了。”
袁盈:“那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烛风勾起唇角:“没有。”
袁盈顿时轻呼一口气:“那就太好了。”
烛风唇角的笑意更深。
束鳞盯着他这个不值钱的样子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拆台:“刚才是谁说要离婚的?”
袁盈一顿,看向烛风。
烛风的笑意僵在脸上。
袁盈轻轻叹了声气:“束鳞,你先出去吧。”
“好嘞。”束鳞立刻走了,顺便带走了想跟着袁盈进屋的阿野。
房门关上,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袁盈和烛风。
烛风看着人类渐渐朝自己走近,后背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些,等到人类走到床前时,立刻开口解释:“我刚才说要离婚,是因为我还没见到你,不相信自己会喜欢谁喜欢到结婚的地步,我以为你是烛隐强塞给我的,所以才……你看什么?”
话锋急转直下,是因为他发现袁盈一直在盯着他看,问出最后一句时,他的语调都有些变了。
“看你。”袁盈坦诚道。
烛风瞬间无言,一股热意渐渐袭上脸颊。
半晌,他别开脸,小声嘀咕:“有什么好看的。”
袁盈失笑:“我没见过十八岁的你。”
烛风神色微动,又把脸转回来:“和二十八岁有什么不一样吗?”
袁盈安静片刻,点头:“有的。”
十八岁的眼神更凌厉,更孤傲,带着一点和这个世界相处不下去的决绝和警惕……也更容易害羞。
如果是二十八岁的烛风,在她说完‘看你’之后,做出的反应绝对不会是默默脸红。
袁盈正失神于他的变化,烛风突然问:“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袁盈:“……嗯?”
“十八,还是二十八?”烛风往枕头上一靠,问得更清楚一点。
袁盈:“……”
他真的失忆了吗?为什么失忆了还是这死出?
如果是以前,袁盈绝对不会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但在经历过孵蛋期的折磨后,她在跟他的相处上变得更加平和,也变得更加耐心。
“都喜欢。”袁盈给出万金油答案。
烛风不太满意,但也挑不出毛病,扯了一下唇角不说话了。
袁盈拍了拍他的膝盖,烛风像个虾子一样跳了一下,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肌肉,疼得下意识要龇牙,但一对上袁盈的视线,立刻收起表情,做一个冷漠酷哥。
袁盈看到他这么大的反应先是莫名其妙,对上他的视线才想起,哦人家失忆了,现在刚满十八岁,不习惯肢体接触也正常。
袁盈默默收回手,问:“我可以看看你身上的伤吗?”
考虑到他十八岁的自尊心,以及对整个世界的排异性,袁盈正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烛风就直接把短袖脱掉了。
大片的淤青和腹肌一起暴露在袁盈眼前,袁盈无言片刻,道:“我以为你会害羞……”
烛风故作冷酷地看向一边:“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快就接受这个设定了吗?那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袁盈笑笑:“你转过去,我看看你的后脑勺。”
烛风顿了顿,似乎有些为难。
不把后背暴露在任何活物面前,这是他一贯的生存准则。
袁盈见他迟迟不动,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事。”烛风转过去。
袁盈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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