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指腹精准地碾过他的肌肉纹理,力道像火山岩下涌动的地热能,带着不容拒绝的渗透感:“对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身材让我莫名其妙想到了小时候,哥哥总把牛排上的菲力留给我,自?己啃带骨的肋排。”
陆灼的声音混着精油的木质调,“直到有天我发现,他偷偷在厨房用?盐水泡馒头,那时候陆家还没发达呢,过得很?惨的。”
“哦。”乔意燃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打算用?这些事?回头去揶揄陆烬,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床单。
陆灼的指尖却突然变柔,沿着脊柱沟画起圈来:“陆家爷爷去世那晚,哥哥把我藏在衣柜里,自?己去应付哭嚎的债权人。”
精油顺着指缝渗进皮肤,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他说‘小灼别?怕,以后?我就是你的肋骨’——诶,哥,你连伤疤都和我一模一样。”
陆灼的拇指突然压在乔意燃后?腰的旧伤上,力道大得让他闷哼一声。
“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早就愈合了,”陆灼轻笑起来,指腹碾过结痂的皮肤,“哥,你这是在荒岛被珊瑚划伤的?哥哥给你上药时,是不是先用?温海水冲洗伤口?”
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乔意燃后?颈,“他总说‘伤口要?像对待初恋那样温柔’,可你知道吗?他第一次给我缝针时,把消毒酒精当?成了生理盐水。”
乔意燃浅笑。
这确实很?陆烬。
他经?常感觉,虽然他们现在是在一本书里,但每个角色都越来越真实,就连他们自?己,都和原本的世界越来越像了。
可在这个问题无?解,都穿书了,还讲什么道理?
被陆灼按着,乔意燃的视线渐渐模糊,昏暗的灯光里,陆灼的影子在石墙上拉得老长,五指张开时像只蛰伏的海鸟。
“哥哥之前总说我像苔原上的驯鹿,看上去温驯,跑起来能踏碎冰川。”
陆灼的声音突然低下来,拇指在乔意燃的腰窝旋转,“猎人们最喜欢捕捉漂亮的雄鹿,可最勇猛的猎人,也常常死在雄鹿的角下,你说是不是?”
......
不远处。
暮色将蓝湖染成深邃的墨玉色,陆小花蹲在湖畔,用?树枝在火山岩上无?意识地划着圈。
陆烬倚着温泉池的边缘,指间转动着乔意燃遗落的雁鸭羽毛手链,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蓝色温泉湖。
“哥,你真觉得陆灼这次来只是单纯参加节目?”陆小花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还记得林哥吗?就是你大学时交往过的那个学长,当?时他突然说要?出国,走得那么仓促……”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陆烬,“后?来我偶然发现,那段时间陆灼经?常偷偷跟踪他。”
陆烬的手指猛地收紧,羽毛手链上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还有陈姐,你公司的那个助理,她离职前收到的恐吓信,信纸的纹理和陆灼书房里的一模一样。”陆小花继续说着,声音里的恐惧愈发明?显,“每次你身边有亲近的人出现,陆灼就会变得很?奇怪,表面上笑着祝福,可眼神……”
她打了个寒颤,“他的眼神冷得可怕。”
陆烬顿了顿,随即摇头:“这也太离谱了,你刚刚不还说他刚捐了十几所希望小学吗?”
哪有那么不正常的人啊?
“哥你总活在十年前!”陆小花扯下颈间的冰岛羊毛围巾,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不说你谈的那些对象了,就说你自?己,还有你亲妹妹我,还记得十六岁生日那场雪崩吗?陆灼把我们引到野雪区,要?不是你用?冰镐……”
“雪崩这种事?怎么设计啊?”陆烬又开始纠结合理性的问题,“而且他图啥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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