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些疑惑,红布四周镶嵌佛家七宝,精光耀目、华丽非凡,此刻由群豪保护自然无碍,只是不知巳时二刻法会开始,香客信众涌进少林,慧念方丈作何打算?
一个妇人声音道:“若没有认错,阁下便是长乐门辛长老,此番言论豪气干云,让人好生佩服,可惜你们长乐门一向做得没有说的漂亮,二十多年前长生老祖作乱,贵派一直龟缩在后,直到魔教彻底失势,才跑出来到处邀功,可有此事?”
说话的正是雁荡山掌门郑湘娘,她的声音低沉柔婉,却清清楚楚传进在座每个人的耳朵,众人皆是一惊,知是雁荡山一派内功延绵阴柔,与女子纯阴之体正好相合,威力不可小觑。
长乐门辛止谋脸上挂不住,反唇相讥道:“我长乐门虽未曾冲在前锋,但魔教躲进南疆之后,我门人突破瘴气毒水,数番深入南疆清缴,难道也是龟缩在后?倒是你们明知实力不济,却不管不顾多次正面交锋,损兵折将,二十多年尚未恢复元气,难道是聪明之举?”
郑湘娘冷笑一声,道:“原来舍身取义皆是愚昧,除魔卫道更是傻瓜!既然你们信奉龟缩之道,又为何拦着不让收起降魔杵?难道为了给魔教妖邪行个方便?”
辛长老将手中茶盏往桌案重重一扣,破口大骂:“你这毒妇惯会挑拨离间,我看你们雁荡山才是在给魔教妖邪敞开大门!”
铮的一声,剑声鹊起,雁荡山女弟子齐齐拔剑,辛长老满脸涨红,此行他带人不多,长乐门江湖地位亦没有雁荡山显赫,他不敢再挑战,咕哝了句老夫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慢慢坐下。
雁荡山诸弟子听他轻视女子,更是愤愤难平,恨不得拔剑当场打个痛快,谢离大有唯恐天下不乱之色,对林故渊嬉笑道:“他们还是这副样子,一提起我们天邪令便像捅了马蜂窝,不思如何应对,先要吵出一个是非高下,难道吵赢了,便能把红莲他老人家骂回去?”
他半分未曾压低声音,然而大殿吵作一团,根本无人注意佛像背后有人。
郑湘娘和辛止谋重翻旧案,倒让许多人忆起从前旧事,三十多年前长生老祖作恶,造下滔天杀业,逼得正道人士不得不联手抗击魔教,战况之惨烈,耗时之长久,取胜之艰难,至今想起仍心有戚戚。
然而当年一战,诸门派并非齐头并进,有如雁荡山一派拼尽全力,前辈高手几乎折尽的,有如长乐门瞻前顾后、只敢清扫魔教残余;也有些原本左右摇摆的江湖小帮,凭借联手这一契机,等各大名门攀上关系,上下活动,投机钻营,反倒渔翁得利。平时各门派离得远倒也罢了,今日齐聚一堂,怎能不借机清算一场?
长乐门和雁荡山这么一拱火,大殿霎时沸沸扬扬,吵嚷不休。
只听砰砰砰几声清脆棍响,丐帮许大酉用长竹棒敲击天哭道人的椅背,怒道:“我早想质问你们,当年宓长老率弟子镇守天目山,与你们正一教商定烟火为号,共同擒拿逆水堂堂主九幽姥姥,你们却失信于他,宓长老力战不敌而死,三百帮众杀得只剩七人……我丐帮弟子个个英雄,你们枉读经书枉担道义……”
他朝天哭猛呸一口:“小人!”
他是个腌臜叫花子,口水极臭,天哭道人擦了擦脸,怒不可遏:“还不是因为你们丐帮出了叛徒!幸亏我们及时得知魔教探子潜伏其中,否则我们正一教便要落得一样下场!三日后我们堵截逆水堂,将九幽那老不死的打成重伤,大杀魔教妖邪二百余人,逆水堂从此再不能翻身,多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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