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怀瑾看不下去,怒喝道:“春眠,你纵容他干什么!”
卓春眠回眸一笑:“无妨,他一时神志不清,把我误认作了别人。”
他毫无退避之意,轻而快速的解释道:“我所选穴位为百药宗程氏‘定心十二决’中的三处,专克入魔、混乱、癔症、惊厥等症,这三针既有效,再看师兄方才脉象,应是中毒不错,我一时说不出这毒来龙去脉,但依我猜测,这毒激发心病,心病便要纾解,隐而不发只会愈演愈烈……你们别打扰他,且让我听听他说什么。”
陆丘山仍不放心,气急道:“提起药理你这股呆劲……你先回来,稍作观察再说,故渊这病颇为蹊跷,你医病不加防备,当心遇险。”
卓春眠淡然一笑:“遇险?怎么会,他是故渊师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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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故渊一无所知,离卓春眠越来越近,用鼻尖轻轻厮磨他的脸,气氛暧昧难言,低声倾诉衷肠:“你别怪我,我们是不能在一处了,可我的心已经给了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再改不了,我师门容不得你,你的朋友兄弟也都瞧我不起,可那又如何了?我把你藏在我心里,谁也不能把我跟你分开……”
“我这一生一世,再不会喜欢别人……”
卓春眠毕竟年轻,于情爱之事全无经验,他嘴上说得淡定,乍然听到这些缠绵惆怅之语,不由心神激荡,脸颊绯红。
林故渊唇角漾出古怪笑意,将卓春眠抱在怀里,视若珍宝一般轻抚他的肩头,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你要不要,想不想要?那次在农舍我没有遂你的意,我好后悔,我好想念你……”
卓春眠如被钉在了当场,攥着一把银针,碰也不敢碰林故渊一下,一双眼睛只无助的到处乱看。
在场众人虽听不见他们耳语了些什么,但他们与林故渊在昆仑山朝夕相处这些年,何曾见过那一向端肃严厉,不苟言笑的林故渊这副样子?
又见卓春眠惊惶无措,都猜到不是甚么好话,闻怀瑾气不过,嚷道:“姓林的,你被鬼迷心窍了吗!早知如此,当日在少室山上,我拖也把你拖回来!”
玉玄子急喝道:“春眠,他中了妖术,怕早已是魔教妖人一党了,快些回来,不要再拉拉扯扯!”
卓春眠一动不敢动,双目空茫绝望——他从小到大最尊敬的林故渊师兄,开始摸摸索索解他的衣带了。
“不、不、不不、不,师兄,不行不行,不行。”他举着银针,舌头发木,不知说了什么,心里更是一团乱麻。
倏的一声风响,一股幽若无物的细风卷过,大殿灯火尽数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一名昆仑弟子惊呼:“什么人!”
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混乱中只听啪啪几声轻响,众人皆感胸前一痛,已被人封住了穴位,回过神来时,只见林故渊和卓春眠背后站着个高挑黑影,晦暗的月光笼罩之下,隐约可见那人姿容笔挺,长发披垂,衣角随风拂动,如鬼魅一般稳稳站着。
众人后背刺芒芒地渗出一片冷汗,这人何时来的?为何一点动静也无?
方才说话的昆仑弟子声音都变了调:“你——是人是鬼?”
玉玄子一声暴喝:“什么是人是鬼,定是那魔教妖孽,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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