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人的性格又有点反差。
明明也能低音炮,也能夹着叫她姐姐。
刚刚还哭着求她不要走。
那她有时候想把他当成遮天大树,有时候想把他搂在怀里喊小猪。
“这不冲突吧亲爱的。”
凌晨四点半,天边微白。
“我只是想开个窗,如果让你觉得屋顶都被掀开的话,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轻微动了动。
第二天伊冯还是离开了。
早上八点,她手机里收到了陌生来信人的短信: “听说你想把我搞下来”
时间正正好,伊冯起身换衣服,她昨晚没骗人,她订了机票,只不过是早上十点的。
原本的行李就静静留在外面,她重新捡起掉落在客厅沙发上的鸭舌帽戴好。
她要去奔赴一场世界大战,大概就是白眼狼女儿对神经病妈妈的。
在她16岁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她32岁了,十五年过去,好像是时候了。
说真的,她昨天真的很想硬上,但是也很想他能给个拥抱自己,不用像母亲不用像父亲,像个男朋友的就行。
但是怎么能要求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朋友精准捕捉她的心情。
她的手再一次搭在门把手上,然后摁下,开门。
——
“不和我聊聊你所谓的男朋友”
伊冯勾唇反讽: “怎么要聊我的,是你的拿不出手吗。”
面前年过六十依然保养得当的女人下意识一顿,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话去回击她。
“不愧是我女儿, 30岁也还是那么牙尖嘴利。”
最后她只好淡淡甩下这一句,顺势翘起二郎腿装作自己很不在意的样子。
“别担心,我60的时候也会这样,衰老的速度会比你慢,怎么了,最近的换血科研项目失败了是吗,怎么看您好像细纹又多了些。”
伊冯知道怎么攻击最有效,这些话放别人身上可能没用,对她来说真是一字扎一刀。
老妇人有些端不住面子,面上端的再好的面具也快要破碎。她冷冷哼一声: “是吗,看着比你爸爸要年轻不少吧。”
伊冯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收敛了,她双手合扣放在小腹,下意识做出攻击型姿势,警告她: “别提起他,你以为你又比他好到那里去吗。”
圆弧形屋顶的作品是19世纪法国盛名的艺术家居斯塔夫·莫罗的作品,头戴高冠的圣母俯视着其下走路匆匆的行人,以及坐在长桌上对峙的两个女人。
她们的长相有七分相似,也都叫坎宁,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喜爱这个名字,一个则避之不及。
昼夜不停处理最后的事情让伊冯眼下多了些青紫,但她势头很好,今天抵达时一直带着笑,和一些势在必得的野心,坐她对面的坎宁很眼熟,因为曾经也有人这么说过她的野心。
“不是分手了吗。”
“那个男人不会知道你是个异类后然后和你分手了吧。”
她又捡起这个话题来说,因为她知道这是唯一能撬开她淡定外壳下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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