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冯不经常出席这种场合,要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只能临时采买。看着看着,她眼睛突然被一个包包吸引。
那个共同好友是她的大学室友,虽然只短短一年,但大家相处的很好,后来一封搬走时还送了她一个礼物。
一个驴的中古款但是一手,一看也是一个大小姐。
后来几人也经常聚餐,她交了男朋友,两家人都已经商量好婚礼时间,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和男朋友去气候宜人的地方旅行。
谁知突然发生了这样的噩耗。
想来真是世事无常。
伊冯有些无力,她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盯着那个被她放在最顶层的包愣神。
好友生日快到,她准备的礼物还没有给她。
她就坐着,直到腰累了慢慢弯下来。
卡卡洗完澡出来没在卧室里看到她,走到衣帽间来,果然在这里发现了她的身影,他擦着头发,看着明显情绪不对劲的女人,有些迟疑的开口: “……怎么了吗”
伊冯一愣,抬起头去看他。
男人只穿了件黑色的睡裤,上半身的好肌肉一览无余,没做造型的头发乖乖搭在眼上。
同时卡卡也看到了她湿润的眼眶,当即再问了一遍: “发生什么事了”
伊冯有些绷不住,特别是当他拿出担忧的眼神看她时,她向他招了招手,他走过来,伸手搂住她的脸往自己怀里带,没再出声。
男人浴后温热的手指贴上自己脸的一瞬间,伊冯好像被一双手牵住,从九层地狱拉回了人间。
她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已经不会流眼泪了。
因此只能睁着通红的眼睛仰头看他: “她走了。”
“谁走了”
伊冯摇摇头,没再说话。她不想解释,却希望他能猜到,可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心灵相通。
她不说,也是突然爆发这样的情绪,没有前因后果提醒他,搞得卡卡有些手足无措。
卡卡知道她不想说,只好安静待着,给她一些物理上的支撑。
“过几天,要去…去柏林。”
卡卡猜到柏林和她现在的异样有关,于是点点头: “好,去柏林,要准备什么”他心里有个很坏的猜想,但是符合她现在的状态。
“…准备葬礼的衣服。”
猜中了。
他叹了口气: “抱歉,节哀。”
伊冯把脸埋在他怀里,没再出声。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久到卡卡以为她哭累到睡着的时候,她抬起脸来看他: “……回去睡觉吧。”
她暂时没有心情再去说别的话。
卡卡知道她,知道她现在肯定睡不太好,看着人哭了一通又沉默躺下后,他心里存了一个点,跟在她身边躺下。
果然卡卡再次醒来时外面天是黑的,怀里抱的是空的。
他在外奔波了一天,深夜醒来眼皮都睁不开。但他担心着伊冯,见房间里没人,挣扎着起身往外走。
这层楼找了一圈,办公室,浴室都没人,他想了想,走去电梯按到顶楼那层。
顶层是个大花园,原来不是,是伊冯回来后让人把原来的装潢给推了然后重新装修的。
卡卡想不到这里原来能做什么,毕竟伊冯连她父母给自己画的画都留下来了。
现在是夜里四点,他果然在顶层的花园里找到了女人。
她正坐在窗边,手上拿着一本书,看得入迷。
没有像卡卡想的那样独自一人泣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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