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清微微蹙眉,想了好半天才问:“哪次?”
“浴室那次!”
“你吃了我的白果退烧,咱们不是扯平了吗?”银清一副你占了便宜还敢回头要好处的表情看她。
岑让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是……
退烧了……
从浴室出来饲料店老板事件冲击力过大,她都忽略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好的。
银清见她半天没动静,他腰腹用力腾空坐起来,将双手搭在她肩上打算吃自助餐。
岑让川没让他得逞,穿鞋下床洗漱。
动作流程,一气呵成。
银清:?
他自己动还不行吗?
他是重欲的人,未曾遮掩。
不然不会第一次与她见面确认是她后随意挣扎下就与她共赴巫山。
前世岑让川是君王,政务繁多,加上后宫佳丽三千。
他刻意勾引,一个月轮到他一次已经算他运气好。
解决欲望的办法有很多。
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更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做这种事,靠脑补发泄后只会是比欲望更加浓烈的空虚与悲哀,那种强烈的负面情绪会让他想把自己的胸膛剖开,挖出内里的心脏,好让它感受到近似被爱包裹的窒息。
趁她在楼下刷牙。
银清丝毫不气馁追了下去,在她背后不厌其烦地说:“做嘛,反正你也没事,你要是觉得累,我自己动?你看,现在小楼也干净了,只有我们……”
“你还想不想要电视了?!”岑让川烦了,满嘴牙膏沫子还没吐干净就说“今天我要去这边的供电局供水局过户,这破宅子之前有人住你早不说!害我过了几天野人生活。”
“没人住,只有我。”银清见她真无心与自己纠缠,默默将长发扎好,“我怕你来的时候嫌弃宅子太旧,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伪造身份把宅子传下来,然后修缮建设……”
他条理清晰地说出维护宅子所需花费的时间和各类项目,包括后来身份证严格进入科学信息时代后怎么适应。
岑让川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想要电视。
这样他就可以不出门还能跟上时代发展进步。
哪怕迟钝些,严重点对方也只会把他当成宅男或是智障。
不过……
岑让川奇怪看他一眼:“他们看到你面貌不变不会觉得奇怪吗?”
“他们看不到我真实的样子,除非是将死之人。”
难怪他容貌出色,气质清冷满身书卷气却无人在意。
岑让川听到这,大概明白这几千年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尤其是进入现代化后他一定用了很长时间去适应日新月异科技发展的变化。
身份证、户口本,他需要每过七八十年重新弄一次,才能确保宅子不会被充公。
把满嘴泡沫吐进野草丛,用矿泉水打湿压缩毛巾擦脸。
做完这一切,她上楼拿合同准备出门。
主屋小楼和门外的一片白玉砖石地已然干净不少,倒终于有几分人气。
她带身份证,刚踹进兜里,正好被兜里的东西硌了下。
岑让川拿出一看,是昨夜小猫给自己的祈福牌。
“对了,这个。”岑让川回头把祈福牌给他,“饲料店猫给我的,这是干什么的?”
“你拿到了呀。”银清从自己手腕上拨下一根和银杏树上一模一样细细的白线。
他用食指与拇指搓成粗绳,穿过上边的小洞。
岑让川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朝他们这个方向过来,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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