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抛开年少时的喜欢,再想想呢?”银清叹口气,“结合时代性,不要用现在的观念。”
六十多年前,会是什么样?
战火止歇,大国安定,时代快速发展……
银清走近她,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另一条路走:“六十多年前,我的分身是曾救过她。但就这么一面,不足以让她念着我这么久。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看出来我不是人。她当时家里急着给她说媒,把家中传男不传女的医术传给女婿,她需要一个借口,去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个借口需要基于现实,又需要符合时代性,还要能摆脱一段她不喜欢的婚姻。所以,你不必想这么久。”
岑让川似懂非懂,但想了想,越想信息量越大。
随即,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两旁道路和景象逐渐陌生不说,店内、树下、河边长椅上,丝竹声不断。
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些老人家在演奏各式各样的乐器。
她心中有不详的预感。
荷包好像要大出血……
岑让川抽回手,脚尖刚往后转动30度,银清眼疾手快抓住她。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老公~”银清一改刚刚的面无表情,甜丝丝地喊,眼眸清亮。
她恼了:“不许这么喊!”
再这么喊下去她的钱包绝对要遭受重创。
周围已经有老人停下乐器,装作边擦拭边四处看风景,实则支起耳朵看戏。
银清贴上来,露出温和的笑,却没有讨好的意味。
他缓缓说:“你今天会有笔大进账,不花掉会倒霉的。你给我买一个小乐器好不好?不贵~”
岑让川怒了:“你怎么不用你的钱!”
她可还记得他给自己那堆雷击枣木下的金砖!
死小子还说那只是一部分,还有些要等结婚后才给。
人前装吃软饭的,人后自己有小金库,薅自己这个穷鬼羊毛呢?!
银清不答,反而伸出五根手指:“五。”
岑让川疑惑。
“四。”他收回一根手指。
“三。”
岑让川明白过来他原来是在倒数。
“二。”
会发生什么?
“一。”
话音一落。
手机震动。
[支付宝到账三万五千四百九十九元。]
岑让川惊了,赶忙拿出手机看。
那名叫“清风拂岗”的拍下了雷击木。
“给我买琴。”银清拉着她说。
岑让川盯着上边的数额,感觉这钱还没捂热呢。
她心痛地问:“不买行不行?”
“行啊。”银清叹口气,当真要往后走,“反正倒霉的不是我。”
岑让川看看钱,又看看他。
一咬牙,迈步要回去。
脚刚踏出去半步。
一道黑影从头顶降落,差点砸中她脑袋。
“啪嗒”一声。
花盆四分五裂,里边的泥土和花都散了一地。
岑让川气得正要发动三字经,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一声橙黄色的竖瞳。
橘色胖猫看到自己闯祸,立刻扬起尾巴飞快离开。
“……”
意外。
一定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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