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点头。
门把手按下,屋门打开。
一股洗完澡后清爽气味流入。
严森穿着薄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有事?”她抬眼去看严森。
他穿着薄衣,摘下低度数眼镜后显得温顺乖巧。
比起以前初见时见过少年老成的样子稚嫩许多。
严森闻到空气中遗留的一丝脂粉气,不确定地问:“刚刚简寻过来了?”
“嗯,说是害怕,想找我聊聊,怎么了?”岑让川说谎时不自觉眨了下眼。
严森不知道她这个小特性,摸了摸自己鼻梁好似在想怎么开口。
岑让川这才注意到刚刚他拂过的地方有颗棕色的小痣,让人不自觉把视线更多地停留在他上半张脸。
“算了,背后说人不太好。”严森还是决定不说,掏出口袋里一个小吊坠给她,“这是我买的雷击木,放在包里没带进密室。要是带进去了,兴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岑让川,很抱歉,我把你们拉过来。下次……”
“下次再一起去别的地方吧。”岑让川打断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严森满脸错愕。
他瞪大眼睛,原本就圆溜溜的黑色杏眼愈发清澈,长睫根根分明,显得天真又单纯。
岑让川想,他应该家世不错,被家里人保护地很好,不然一个二十多的男人怎么还能露出这种神情?
她又想起鲛人第一次跟她说的话,鲛人说严森是自己的命定丈夫。
如果她没遇到银清,没遇到这么多事,或许她真的会在这刻心动于他的纯净率真,没有心眼地平等对待所有人。
“你、你还愿意跟我出去玩吗?”严森已经一个个道歉过去,除去简寻不知道又去哪了以外,岑让川还是第一个能看透他心事,许诺下一次出行的人。
“嗯,反正我没什么事,跟你出来玩其实挺好玩的。”岑让川真实评价,“就是开车技术着实有点烂,回小镇后再教你些技巧吧。”
“你会不会不方便?”严森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到时候再叫上简寻一起吗?”
一句话,让岑让川下意识瞥眼简寻。
一墙之隔。
她的表情和语气两个男人都能清晰看到。
岑让川迅速收回目光,像考虑了一下。
她叹口气,无奈道:“我真跟他没关系。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跟他就见过两次面,这次是第三次。”
“诶?”严森惊讶,“我还以为他跟你很熟。”
“没有,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睡了。”岑让川注意到严森的欲言又止,但此时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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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家教让严森在面对女孩拒绝时不会再继续下去,他拿起雷击木递给她:“下次再说吧,这个是我在淘宝买的,给你辟邪用。我本来想给简寻,想想还是算了。他一个大男人应该没什么事,不如给你。”
简寻背贴在墙上,听完心中不由暗骂。
“呃……谢谢。”岑让川想笑,忙憋住接过。
“那我走了。晚安。”严森不放心地交代,“我听卖家说要放床头,你明天记得带走。”
岑让川摸着手里的雷击木,目光定在绳结链尾巴处的玉雕上。
越看越眼熟。
她多问了句:“你在哪买的?淘宝哪家店?”
“噢,叫什么川贝雕刻家。”
“……”
那不就是她开的淘宝店吗!
房间门徐徐关上。
岑让川怀疑人生地想,地球是圆的,难道云来镇也是圆的?
怎么这么巧,严森还买了自己家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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