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
严森被她先发制人一番差点没骂人。
他捋好思路道:“他家里有点特殊,我感觉,我个人感觉,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而且……”
岑让川看他朝自己招手,忙把耳朵凑过去。
“他经常换女朋友,私生活有点乱。这些我本来不该跟你说的,总觉得在背后捅人刀子,但你……诶,那是你表弟吗?他怎么拿了把……那是刀吗?”
岑让川立时转过脸看去,看到银清手里闪烁的寒光,二话不说手刹、点火、踩油门等一条流程,趁着前方没人带着严森往前窜出好几米。
银清等她等了一天一夜,没把人等回来不说,她居然还在外边跟别的男人乱搞!
他的感知能连接地星上所有植物,昨天就感觉不对劲。
心慌、胸闷、坐立不安……
她消失十三个小时时候他在到处找她。
好不容易找到,利用三角梅悄摸探头去看。
看到屋内那一幕,差点没把银清气死。
结果今早还来这套,都到药堂门口了,还不进来跟他说清楚,偏偏跟严森在车里不清不白咬耳朵!
他捂着腰侧,跑得太急有点疼。
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正要发动能力将人从车里捆出来,跑远的车却自己停下了。
后视镜里,岑让川看到一身白衣形销骨立的银清倒在路边莫名心软。
该面对的仍是要面对。
早死早超生。
“你开回去吧。”岑让川停好车,从驾驶位下去。
“诶,等会!”严森也急忙下车,喊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要听啊!不要因为人家家世好长得好你就盲目谈,擦亮眼睛!”
“你他大爷的,都说了我没看上他!”岑让川气得骂了句脏话。
“那,那你昨天给我发信息说的银杏树,我明天去看行不行?”
“等我表弟回复!”
严森:?
他去看银杏树状态关她表弟什么事?
见她跑远,严森话到嘴边也不得不咽下,他犹犹豫豫上车,正打算给岑让川发短信,谁知对方率先发来一条。
[岑让川:你再不走要倒霉了。]
联想到密室逃脱的经历,严森吓得汗毛直立,忙不迭开车离开。
车身擦到转角处的石墩拉出长长的一道痕迹也没注意到,就这么慌不择路往前开,跟后边有鬼追似的。
岑让川跑到银清身边,一天不见,他清瘦许多,头发都没以前顺滑了。
她把他手边用来切药材的刀挪远,放到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这才敢隔着一小段距离跟他说话。
“你怎么回事?憔悴成这样?我明天约严森过来看看银杏树怎么样?”
银清疼得按住腰侧,说不出话来。
心中怒意海浪般波涛汹涌,随时能淹没海面上一切船只,甚至扭曲成些微恨意,涌上天际,撕裂苍穹。
岑让川看他脸色惨白,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水色,像夜间植被覆盖晶莹透亮的露珠。又看他左手覆盖的地方,心中惊疑不定。
周围人来人往,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过卖纸皮的老爷子骑着老凤凰牌自行车敲着车铃“叮叮”窜过,大嗓门地扔下一句年轻人怎么摔了还不站起来,引得原本没注意到她们的路人也纷纷看过来。
岑让川不想跟银清有直接接触,现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去触碰他的手臂,小声问:“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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