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清再次失去掌控权,慵懒被风吹散,他还不死心,微微抬起下巴说:“你弄得我不舒服,我要自己来。”
“噢,不舒服。”她才不信他的鬼话,“前几次爽到的不是你是吧?是你哪个分身?”
他还想回嘴,岑让川俯身卷起他的绵软,绞着他攻城略地。
僵硬躯体如热锅里的大块红糖,被柴火熬地化作甘甜糖汁,间或加上点青绿植物汁液,散发出馥郁甜香。
直到熬煮成水,放入蜜罐,掌船人也从银清变成岑让川。
不同于他自己划桨时的慢慢悠悠,岑让川划船似是生怕罐子里的糖汁凝固,送不到该送的人手中,这小舟划起来水花四溅,竟被她翻起浪片,带起的大片水光兜头泼下,淋得银清连连喊停。
小舟划得飞快,很快把他淋湿,即将抵达码头时,岑让川却把浆丢入水中,让小舟停到岸边随风浪晃动。
竟就这样不动了?!
银清汗水淋漓,好不容易已经看到岸边,见她不动,气得瞪圆眼睛。
他本来想踹她一脚,又怕真踹了这人直接跑了不管他,急得动了动腰:“你干什么?在这个节骨眼……”
“啧,你记性这么不好?”岑让川敷衍地随意两下又停止,“你是不是该说了?这次时间有点短啊,这么长时间你自己不做点什么?”
“你先动,让我出来再说。”就差临门一脚,他想自己掌握,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你先说。说了我再动。”
“你先动!动了我再说。”
岑让川跟听不到似的,沿着金藤缓缓往下,雕刻温润红玉被来回碾弄,玉被盘地色泽愈发温润,恍若能滴出水来。
她面无表情地调戏,让银清心底愈发煎熬。
为了让自己好受些,银清放柔嗓音,撒娇喊她:“让川~一下,就一下……求你,我快受不了,嗯~”
最后一声婉转动听地不行,跟幽静山谷里的灵鸟般。
岑让川听得心中暗爽,如他所愿动了……一下。
面对银清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无辜道:“你说的,动一下,我不是动了吗?你看我干什么?”
要不是自己家现在被绑着,银清现在死活都要把她摁倒在地自己动。
太坏了……
这人真的太坏了……
就差那么点!
他两边碎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濡湿,蜷曲紧贴在清清冷冷的脸上,还有一缕沾在唇角。
经过激战后,将原本毫无血色的唇衬地透出水灵薄红,身上也跟白玉用水冲洗过那般泛起水光,细看下点点水珠晃晃悠悠盛在他腹部沟壑中,沿着低处淌下。
桌上,地上,如春雨淅沥飘过,霎时消失,仅留下一小片深色。
“我说。”银清总算松口,同时提出条件,“你边动我边说。”
这人在这种事上还真是不肯吃亏。
岑让川勉强同意:“行,但我要是听出你说谎,三个月……”
她留了个话头,拂去他唇边的黑发,这才在他耳边说:“不碰你。”
三个月……
她在身边,他忍一个月都够呛。
此时银清已经完全没了要试探她对自己有多少爱意的心情,经过那十三个小时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他要是死了,岑让川第一天兴许还会伤心半日。
第二天、第三天开始就会撬开金库,往家里进人。
到时候各式各样的男人在宅子里,在他坟头上你争我夺,上演千年前宫斗戏码,他会气得在棺椁里挠棺材盖。
她已经开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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