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圈,尤其是前面,又大又鼓,马贝珍珠般凸起一个半圆弧度。
她心下震惊,一个不可能的猜测在她脑海中浮现。
灰色卫衣被她拉起,光线充足下,没了束带捆绑,简寻的肚子被撑出血管筋脉走向,肚脐被撑圆的同时还有密密麻麻如山川脉络耸立间留下的干涸水路纹路。
葱白皮肤似撑裂变形的棉质布料,丝丝缕缕下是淡红色的真皮肉,鱼鳞般分布在他肚子周围。
“你……”岑让川艰难发出一个音,试图找个科学点的说法,“你腹水?便秘?肠梗阻?还是……唔……”
简寻根本不想听她说话,拽住她的衣服吻上,不顾一切地吻上。
他不许她临阵脱逃,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同样鼓起的两片地方揉捏。
很快,岑让川震惊地发现自己掌心濡湿一片。
二人之间有股奇异的奶香弥漫。
“等……唔……”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怎么可能遇到!
简寻状态简直像来跟她讨要说法的,可她又没挂件,怎么让他!
让她直观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简寻咬了她一口,这才肯放过她。吻得过于激烈,二人分开时唇边都拉出银丝,他这才肯直视她瞪圆的眼睛,轻声说出两句话。
“我怀孕了。”
“你的。”
天塌了……
她望着简寻的脸,脑子一片空白。
无数念头闪过,最终定在不能让银清知道的想法上。
可是……
“噼里啪啦叮当……”
瓷器掉落在地,刺耳插入二人之间,清脆地像他俩的夺命符。
原定计划是让严森带着他同事过来看看银杏树,银清只要满足欲望后会跟阳光下晒太阳的猫儿一样温顺许多,自己现在跟严森保持距离,他不会多说什么。
现在游离在计划外的简寻出现……
她以为简寻是来质问她为什么拉黑他。
花花公子哥自尊心受挫来找茬很正常,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人一看就是没少谈过女朋友的,或许会跟自己大吵一架,或许会百般责难,再或许,大打出手。
所有情况她都有想过。
但她没想过这个。
简寻说,自己怀孕了。
她的。
她的!
现在这世道,亲个嘴都能怀孕了吗?!
岑让川满脑子官司,机械性往后望去。
“真是失礼,打扰二位了。”银清笑着说。
他唇角是微勾起的,眼睛却没有半分笑意,甚至带着冰冷的杀意。
刚刚瓷器破裂声太响,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银清身上。
他今天不再穿着带盘扣的新中式上衣,而是袖子处带点刺绣的普通黑衬衫与宽松长裤,垂感极好,瀑布般披在他身上。加上他仪态极佳,墨竹般立在原地。
“让川,这棵银杏树底下长了绞杀榕,我们要过两天才来清理。”严森眼力见时有时无,丝毫看不出这三人间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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