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
“我都跟我说了没关系!我俩,只是亲了个嘴!亲个嘴你都能怀的话你不该倒推下前面几个女朋友有没有什么异常?!你老缠着我有毛用!”岑让川觉察到昏过去的银清力气又紧了几分,忙给怀里的银清顺气。
“我就说你是喜脉你还不信!我师父在这把了脉,气昏过去了吧?”白芨乐滋滋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教了我一套男人顺产的针法,你放心!保证顺顺利利!”
“你们……”简寻恨声道,“你们果然有预谋!”
岑让川还没说话,白芨先说了:“预谋啥预谋,我师父给自己准备的。我还以为他学医学疯了呢,口口声声说要给我让川姐生孩子,谁知道到头来要先给你用上了。”
“你们拿我当生育机器?”简寻听到这,误以为自己琢磨过来,一股恐惧袭来,攫笼心头。
他不期然想到曾经看到的画面,抱着肚子发起抖来。
“你能不能少自作多情?说了八百遍你肚子里孩子跟我没关系。”岑让川觉察到怀里的人有醒来迹象,加快语速道,“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你在那阴谋论什么玩意。我是你最不可能的人选,你要不要想想遇到我之前你那几个女朋友?”
简寻完全听不进去,只恐惧于自己被当成银清的替孕工具。
刚刚被岑让川抵赖气得肚子一阵又一阵疼,前面后面都不由自主淌出浅红色液体,濡湿整条灰色长裤。
他嘴里喃喃说着什么,没人去认真听他说话。
银清微微张开眼,像在宣纸上画出一条金河,眼睫抖动,似清晨沾满露珠的松叶,被风吹得颤动。
他虚弱地喊:“让川……”
“在,你怎么样?”岑让川搂着他小心问,“白芨也在,你要不要让她看看?”
“不要……”银清拒绝,左手使劲拉着她的衣服要把自己撑起来。
岑让川托着他的腰让他坐起,只是这一个动作,他疼得靠在她肩头,连同喘息都带着颤抖的剧痛。
“那人的孩子……你不要让他留下……你要是想要,我给你生……”
“我都说我不喜欢小孩了!我也没跟他做!”岑让川一个头两个大,怎么现在就没人信自己呢?
“渣女……”白芨小声嘀咕。
岑让川眼神不善:“你不要以为你在那偷偷说我听不到。”
“把这两人弄到药堂吧?”白芨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在这我弄不了。工具什么的我都没带,喂,蓝毛渣男,你想弄掉不可能了,探脉搏它早就在你身体里,已经成熟,明后天就可能生。”
简寻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早就?在我身体里?!”
难道真的不是岑让川干的?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来镇子前有过一段酒吧一夜情经历……
可是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玩过来的,对方也不过是大学生,怎么可能……
想来想去,还是岑让川嫌疑最大。
“嗯,正常胎儿成熟需要十个月。我医术有限,探不出是几个月,你要是女的,我就能知道了。走吧,你这样子也去不了医院,去药堂二楼待产。”
白芨说完,四下寻找什么载物能把他带过去。
她是实干派,转身走进主屋小楼寻觅:“让川姐,你这有没有轮椅之类的?”
“后院有一个,我跟你一块。”她起身要走,袖子在意料之内被拉住。
“男子怀胎,脉象不显,有别女子,婴胎可随父体或快或慢……长成。你当真不想留他的孩子?”
他气得昏过去还要逼问,岑让川真是服气了。
她敷衍道:“嗯嗯嗯不想留,不是你生的我不要行了吧?”
银清愣住,冷哼一声,倒是肯放过她。
但他又问了句:“我和他,你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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