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张瑜奶奶那个年代医疗条件还不健全,有妇女实在生不出来便会被带到药堂生,有大夫看着存活率会高些。随着时代发展,这种现象越来越少,这张产房也被当成普通床闲置在二楼。
没想到几十年后,这张产床竟能迎来一个男人。
“确定,我探一下他孩子是从后边还是前边出来。”白芨说着,将消毒液淋在手上,利落地剥下简寻裤子。
“不是……”
你还未成年啊!
岑让川话没说出口,白芨已经剪开他的下半布料,用戴手套的指塞进……
“噗唧”一声,简寻不自觉摇动腰部,张开嘴大叫出声,涎水滴落,他如待宰猪羊吊在床上毫无尊严又动弹不得。只有愈发强烈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还是个人。
他现在被岑让川反手绑在床上,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湿漉漉的宛如被水覆盖。吸水垫不多时已吸满黄红液体,高高隆起,随意一按都会溢出血水。
岑让川很有眼力见,忙去拿新的垫子换下来。
白芨在此期间已经用手指大概探出婴孩在哪,可是她换双手套再去摸索时,眉头越皱越紧。
跟师父说的情况……有出入怎么办?
她正思索自己手法是不是不对,简寻尖叫声刚停顿不到三秒,隔壁也传来隐约痛叫。
对比起简寻的叫法,银清分明是痛得忍不住才会喊出来。
白芨也听到了,她把浸满独家麻药的帕子往简寻口鼻处捂了四五秒,又强迫他喝下一碗能暂时止痛提神的汤药后问:“让川姐,我师父怎么回事?”
“他……呃……肚子,有点不舒服……”岑让川支吾道。
白芨不知道想到哪,眼睛瞪得溜圆,嗓音不自觉提高:“什么!你也把他搞怀孕要生了?!”
她今天难道要给两个男人接生?!
“我没有!”
她在白芨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那他喊什么?唉呀别叫了,鬼混搞怀孕没见你叫,现在叫有什么用。”白芨抽出几针往简寻身上扎,“忍着,等会药效发作就不疼了。”
听过无数次的话自他怀孕后一次又一次以回旋镖形势扎回身上。
从肚子隆起的那刻起,他就躲躲藏藏遮掩着生怕被发现。
如果他是女人,但凡露出点马脚都会被不断猜测是否怀孕。
周围人探究的目光,好奇的询问,下意识的怀疑……
他从不知道,会如此被细微的眼神或是语气刺痛。
“我去看看银清。”岑让川看到那半截孩子还在不断想爬进他肚子,急得转身想找银清询问清楚。
简寻原以为她是来帮自己的,在发现她要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时情绪濒临崩溃,他哭喊着岑让川的名字,拼命挣扎,想把肚子上的婴孩甩下去。
“让川……”银清同样在喊她,甚至已经到虚弱无力的地步。
急步走出简寻房间时手机传来震动。
岑让川抽空看了眼,严森来信说现在才清理完三分之一。
小树苗看起来虽小却只是冰山一角。它根系过于发达,深入地下百米,需要花一天清理。
她着急回了句辛苦,立刻推开银清房间的门。
内里迎面扑来馥郁植物香气,因着过于浓郁,都快从空气中凝结出实质,香得几近窒息。而就是这么一开门,隔了一个房间的白芨瞬时闻到这股气息,连简寻也闻到了。
他肚子上的婴孩似是惧怕这种气息,慌忙要退。
简寻见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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