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被他抱在怀里。
踹盆动静太大,惊醒白芨,她刚睁眼就看到简寻抓住银清衣襟,似癫似狂,没了往日温柔的假面。
“你们两姐弟联合起来整我是不是!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们要这么整我!是不是你把我阉了,是不是!你也是男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银清微微抬手,让白芨出去。
到底是相处过一小段时间,白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披着小毯子出门。
屋门刚关上。
白芨就听到清脆的耳光声。
恰好这时,岑让川发来短信。
[白芨,你们被简寻打了吗?严重不严重?]
白芨:“……”
这都什么跟什么?
电光火石间,白芨想到可能是自己师父在卖惨。
她正要回复,就听到屋内噼里啪啦一通乱响,间或夹杂简寻的惨叫,老实孩子想顺着师父意思回复,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
算谁打谁?
她要不要下楼拿点红药水伪造下?
昏暗屋内。
婴孩耳朵被塞了两团棉花,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睡着。
而祂的生父刚生产完就不期然地挨了两个大耳光。
银清直接把简寻从床上拖下来,丝毫没了昨日病恹恹的模样。
“我遇到过那么多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动手的,你的荣幸。”银清甩甩发疼的掌心,径自撕烂床单绕成绳子勒在简寻脖颈间。
简寻被扇懵了,从未被人打过的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被银清毫无尊严地牵着狗般半扯半拖,跪行至镜子前。
镜子里清晰映出二人面容。
但银清……
简寻惊恐望着镜子中清冷俊秀到根本不像这个时代的陌生容颜,想要转过头去看,脖子上的桎梏立时收缩。他被死死固定在桌前,视野中他的脸被放大,和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
“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子,哪一点还像个人?你那二两肉真有这么重要?还是觉得,有了它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是不跟着你进入幻境,真不知道你这么禽兽。”
“你把爱你的女人当什么?玩物、消遣、来钱工具?你竟还敢觊觎我家让川?我都不敢动她,你居然敢抱着这种目的。”
“我没有……”
“哐当!”一声巨响。
身形优雅的人卡着那人后脖颈用力磕向黄花梨桌角。
屋外偷看的白芨迅速收回从门缝中窥视的目光,只觉脑门一阵阵发疼。
她不由心想,那蓝毛真是个人渣,能惹师父动起手。
白芨从没见过银清情绪激动起伏的样子,除了教学严厉点,平时就像棵树,除了晒太阳就是喝茶。偶尔她让他帮个忙,光起榻都要磨蹭个两分钟,然后不慌不忙走过来搭把手。
说话语速也慢慢悠悠,偶尔能让略微急性子的白芨感到想以下犯上地抽他,或是有什么加速键能按到三倍速。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慢呢?
太慢的话,她还没来得及学完,暑假过去就要上学了。
白芨叹口气,懒得去想,还是回房间赶紧把这次银清教的起死回生针法学了吧,这针法没有任何一本古籍有记载。
银清只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对医者来说过于损耗心神,其原理不过跟回光返照差不多。虽然这套针法虽叫起死回生,保质期最长不过七天,用来完成未了的心愿。
白芨出神地想着,直到手机再次震动。
她拿起来一看。
[岑让川:???]
[岑让川:你们被打晕了?等着,我这就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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