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没长好。”银清收回手,握拳放在秦叔面前,“给。”
秦叔愣愣地张开手放在他拳头下,人机一样听从指令。
银清松开手,三枚白果落入秦叔粗糙的掌心,白白嫩嫩滚作一团,乍一看跟棉花糖似的。
“一天一颗,怎么吃都行,很快就能长回去。”
秦叔:?
这不白果吗?
听别人说银清爱开白果,没想到是真的,自己是吃还是不吃?
还听说这白果是炮制过的,跟其他药一块熬煮七七四十九日,药效惊人。
给都给了,尝尝?
秦叔纠结半晌,拿起一颗咀嚼。
竟是甜的,脆生生的口感,吃起来有点类似花生米。
“最近不要过于劳累。”银清观秦叔面相,继续叮嘱,“除了腿,还要多注意脖子,有空就去药堂针灸下。九月份你女儿上幼儿园选个离家近的,离家远的会出事,你赶不及过去。”
秦叔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听说再多也不如切身感受,这也……太神了!
常年低头修手机积劳成疾,最近尤其不舒服。
九月份明空上幼儿园他还在纠结选哪个,近的幼儿园过于简陋但都是镇上老熟人带孩子,远的那个虽远但设施完善还有双语教学……
他纠结来纠结去,很快到了八月末还没定下来。
好在镇上孩子不多,倒是给他大把时间选择,今天听银清这么一说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听进去了。
秦叔再想问点什么,银清已经抱着孩子转过头去,不再搭理。
他识趣地闭嘴,无意识地挠挠发痒的膝盖。人家今个义诊还不收费,轻轻松松解决了他的心事,再多问下去就有点贪得无厌了。
午间新闻播报声响起。
柜台前所有人目光都往上看,盯着台式电视播报的画面。
这瞬间,多少有些过年时一大堆人聚在一块看电视的氛围了。
热热闹闹又暖融融的。
趁着主持人说话播报捐资助学的空档,秦叔没忍住好奇,问了句:“这孩子是严森同事的?你打算养下去吗?”
他们说话声很小,几乎没人注意。
严森和岑让川却支起了八卦的耳朵。
“祂母亲过几天会来接。”银清含糊道。
母亲?
祂母亲是谁?
听白芨说,简寻生下来的孩子有两个,一个由于是用前面生的,窒息太久,撑破皮银清动手割开才能生出来。
又因为简寻看到鬼翻下床想压死祂,孩子生出来时脑袋都瘪下去半块,自然而然没能救活。
于是双胎变一胎,留下来的那个孩子总觉得怪模怪样,她又说不出哪不对。
正想着,岑让川口袋里手机震动。
[苏叶:我接到了云来镇的旅游推广,过几天去你那~对了,我还捡到了一只白色的狗,超级可爱!!!]
[苏叶:(图片)(图片)(图片)……]
一连发了七八张才停下,其中三张还有苏叶的口红印。
白乎乎的异瞳小狗窝在苏叶怀里一脸迷醉,翘起的爪子干净粉嫩,可爱地连岑让川都动心了。
[你哪捡的!!!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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