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这么快?”岑让川狐疑,“给你的书都看完了?”
“早就看完了,卷子都做完五套。你们现在学的东西也太简单了吧?想当年,天下还未大乱,我们科举可比这难多了。高门大户的公子小姐不仅要学文,还要习武。”
记忆太过久远,连画面都记不太清。
那年论策是什么题目来着?有关河运还是沙河治理?
银清想了会,想不起来,干脆放弃。
“我先花钱给你买个学历铺垫,不然没法去。你要真想体验成人高考,得到明年十月份左右。正好,白芨六月份高考完还能给你补习。你进不进去?”岑让川鼻涕泡都冻出来了,“这大衣是救过你命吗?这么冷的天你装什么,宅子就我俩,成天冻着你也不怕丁寒。”
“屋子里太热,装了地暖烫脚。”
里面温度对于那只黑猫倒是刚好,天天躺地上,熟了还会自己翻面。
“……我调低点,进来。别冻感冒了。”
“你抱我进去。”
岑让川转身就走。
银清忙提高嗓音:“我冻僵了,腿都冻硬……”
话还没说完,岑让川黑着脸转身。
她走过来,张开双臂:“上来。”
“我怕我现在你抱不动。”他笑着说这话时眼睛里有略苦的笑意。
岑让川下意识去看树下,猜想他又在自己不知道时干掉过几个分身。
他五感恢复得怎么样她不知道,问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些死去的分身如养料般被他吸收,一点一滴重归他的身体。
硬要说的话,他在床上比以前敏感多了算不算?
岑让川赶忙甩去脑子里黄色想法,伸手去搂他的肩,另一只手伸到他腘窝下,气沉丹田,结果……
没抱起来……
怎会如此……
以前那轻盈似叶的银清呢?!
她不信邪,再次用力。
这次银清配合地把上半身重量压她肩膀上,总算让她抱得起自己。
“重不重?”他故意问。
他的身体就像空瓶子,逐渐往里充盈灵魂后体重也将趋于常人水平。
“有、有点。”岑让川咬牙。
再重点怕是抱不动了。
“真的只是有点?”银清坏心眼地晃晃腿。
果然,她的脚步有些不稳起来。
岑让川撑着一口气忙把人丢进主屋小楼里。
角落书桌下,黑猫四仰八叉躺着,舒服地爪爪开花。
窗外雪仍在下,落雪声细密,打在银杏树叶上的细响被风声掩盖。
屋内新装的地暖调到最为舒适的温度,烘得人昏昏欲睡。
银清还没说话,岑让川已经把泡好的热可可塞进他手里。
甜香弥漫,随意抿了口,都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躺椅轻轻摇晃,银清躺着往楼上看去,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在书桌旁办公。
“你过年去哪?”银清抱着边桌上为他准备好的车厘子,边说边慢慢吞吞咀嚼,“我买了个铜炉,准备和白芨准备在宅子里打火锅,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这是她们的第一年。
银清心中希望她留下陪自己,可岑让川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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