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银清就发现她开始像猎犬般往四周嗅闻。
“怎么了?”银清不动声色地问,“我换了新香薰,不好闻吗?”
“新香薰?”岑让川没那么好糊弄,“什么味的新香薰?”
“看简介是话梅加沉香,还加了点什么苔藓。”
“噢,什么牌子的?我搜搜。”
“记不清了。”
岑让川站在树下盯着他,与此同时闻到股陌生的漆料味。
她抬头看了看枝条上的祈福牌,又看向他:“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事瞒着我?”
“没有。”他否认。
“把你围巾脱了。”
银清依言解开,眼角余光扫到地上滴落的红油漆。
顿了顿,他装作往前,踩在红点上。
也是这一下,让岑让川心底疑虑愈发强烈。
他有事瞒着自己。
满宅子烧木头味,连他身上也有,甚至通话时也能听到动静。
如果只是单纯烧烤,他踩油漆点做什么?
还有……
“你什么时候喜欢穿高领毛衣了?”岑让川指尖抵在他喉结上,食指微微弯曲,勾住暖绒布料中的孔洞。
她目光鹰隼般锐利,直直刺来。
银清面对其他人都能从容自若,唯独对她不行。
喉结上下滚动,莹白修长按在她手背上,他隔着自己手指吻她,极尽暧昧。
“你不喜欢吗?”他歪着头蹭她,企图让她转移注意。
银清越是这样,岑让川越是怀疑。
直到头顶祈福牌滴下红油漆,正正好好滴在银清脸上。
长睫沾染红色,沿着他脸颊流淌,流到下巴,滴在指骨上。
宛如血泪。
两人同时盯着那滴红珠落在他无名指上,颤颤巍巍,像刚从花瓣中滚落的相思子。
岑让川二话不说先发制人,她猛地把银清推倒在地,用力压上来。
银清死死捂着领口,不让她看。
上面严防死守,却忽略衣摆下面。
等他反应过来,腹部就是一凉。
木头烧灼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锁链烫烧痕迹映入眼帘,层层叠叠,道道伤痕还在渗液。
完了……
银清躺在地上,不死心地想遮住。
“你……”岑让川又气又心疼,“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背着我干了什么!”
“太冷,不小心加热,所以烧了……”
他在撒谎!
他还在撒谎!
岑让川抬头去看树上,原本是暗棕深红色的祈福牌变成稍艳的红,完全没了以前古朴色调。
她站起来,随手跳起摘下一块。
雪花与银杏叶落下。
未干涸的红漆沾了她一手。
岑让川怒火中烧,望着树上替换大半深深浅浅的新红,吼道:“你到底换了多少冒牌货!”
银清不说话,蜷缩在石凳旁,慢慢拉好衣服。
锁链显现,捆在他身上,密密麻麻比起初见又多了好几条。
第115章 分手 “你又和小岑大夫吵架啦?”炒米……
“你又和小岑大夫吵架啦?”炒米粉阿姨放下锅铲,凑到满脸烦躁的岑让川身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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