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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发出一声,被叫到名字的人已经知道他是谁。

被她和鲛人合力打伤的守村人竟到了这个夹层?!

岑让川平日里又不是没事做,怎么会关注他的动向。她更不可能去问银清,问了不就相当于要暴露她谋划进墓室!

在守村人要爬起来说第二句话时,岑让川运足力气,双手撑住电梯两侧助力,猛地往前用力一踹。力气大到守村人像被卷起的地毯,咕噜噜往前滚去。

关门键第三次被按地起飞。

他被她当胸踹倒在地起不来,呕出一大口血。

岑让川看不到,只是一味按关。

光芒明明灭灭,再次迎来暗淡时刻。

守村人翻过身,用力拖着躯体朝她爬去。

身后血迹拖出长条,溢出浓烈焦木气味。

乱发下,她清楚地看到那双浅琥珀色眼眸中迸发出的哀求,明亮得灼人。

可电梯门这次不再有任何阻挡,顺利关上了。

她忽然听到他喊了声什么,没听清楚,只拿出纸巾拼命擦掉脚底沾上的血迹。

电梯往下沉去,在负一楼停止。

门打开那刻她终于看到熟悉的灰色地板和稀稀拉拉车辆。

运作轰鸣声在身后响起,她回头看了眼电梯天花板。

四角尖锐,没有任何凸起物。

这地方竟然没有监控。

岑让川觉察到不对劲,赶忙开车离开。

车灯照亮前路,从地下车库驶出。

在她离开后没多久,严家席面也散场了。

十几人陆陆续续起身,干了最后一口酒离开。

等电梯时,桌上一直不说话的盘串老头说话了:“严森,你和其他叔叔伯伯一块先走吧,我跟你爸再商量下建桥的事。”

严老伯是他们家几十年前认识的孤寡老人,会些风水,因为办事老练被留在家里做管家。严森不太喜欢他,正好能逃离这两人,他捂着两边脸颊也不回话,电梯都不乘就径自走安全通道离开。

整条走廊顿时只剩二人。

他们走到窗边,严老伯拿出雪茄,为严父剪去另一端,掏出打火机点燃后放进他指间。

“再拖着,怕是要黄了。”严老伯主动开口,“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第二次你要实在不忍心那就我来。云来镇gdp好不容易从三十年前十六亿涨到去年一百八十亿,就是因为交通便利。你也说过你家现在能过得这么好,是多亏几个县的托举,牺牲一个人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就算你做了,上头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浓烟滚过口腔,清淡檀香残留舌尖。

喷吐而出的白烟朝窗外蔓去,消散殆尽。

严父不可遏制回忆起上一辈如何解决打不下桥桩的问题,过去几十年都还历历在目,回来之后他高烧好几日。直至考上大学又出国留学,子承父业,他发誓绝不会干出和父辈同样的事,结果还是做了。

二十年前,同样的严冬,同样的地方,同样打不下桥桩。

他用尽手段和毕生所学,终究扛不住老一辈迷信思想轮番上阵洗脑,从街上抓了个到处游荡的疯子,打进地基。

失败十几次,这次却一次成功,彻底改变他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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