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最高赞回答,斗大的一本《刑法》蹦出,不仅给她指明了赚钱方法,还给她指明了下半生的路。
“……”岑让川抬头,望向穿黑色制服的顺丰快递员,“诶,大哥,你们这行好干不?我听他们说你们特别赚,就是辛苦些。”
“啷个龟儿子跟你说好干?累死累活到手七千块。今天我同事丢件,结果投诉到我头上,五百块没了唆。”说起这事,大哥抬起那张沧桑的脸,恨不得掰开眼皮让岑让川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
“……”
她还是想点既不犯法又实际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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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彩票?
那得买多少?
随着纸箱发出,快递员拧动油门,风风火火离开,斑驳车厢后露出不远处顺带卖刮刮乐的报亭。
岑让川想也不想,走过去掏出二十块钱买了四张五块钱的刮刮乐。
大娘悠哉悠哉拿出一块钱硬币给她,说了声:“来,刮吧。中了再和我说一声。”
岑让川接过,飞速刮完三张。
中了十块,倒贴十块。
“还刮吗?”大娘悠哉悠哉地问。
“不了……没那命……”岑让川无力。
大娘看她面色不好,指了指另一沓,好心道:“这十块钱中奖几率高些。”
“再来!”
话音刚落,刮出来的十块钱也没了……
大娘尴尬地不敢看她,嘀咕道:“手气忒差,严家小子运气不好少说也能刮出来十块钱……”
严家……
严家……
又是严家……
岑让川沉痛转身离开,走上桥,终于还是没忍住,给严父发了条短信:[叔,最近身体健康哈。]
那边估计正好闲着,回了句:[安好。]
岑让川绞尽脑汁想措词,手机再次震动。
[严父:有事?]
[岑让川:嘿嘿,我要结婚了,下下个月,时间还没定,到时候来喝一杯呀。]
过了很久,他才回复:[好的,确定下时间后我会去的。]
岑让川抓耳挠腮,实在想不出要怎么说,干脆破罐子破摔:[叔,建桥费用还剩点吗?以前是我太冲动,现在穷得响叮当。]
[严父:……]
[严父:我打电话给你。]
岑让川这边字刚打到一半,手机传出铃声。
她还以为没了希望,谁料对方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遇到了杀猪盘。
严父明明记得三年前她就说要结婚,中间三年严森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结果三年后她又说要结婚?!
严森辗转在相亲市场,来一个黄一个。
岑让川居然已经要二婚……
严父震惊地赶紧打电话确认,二婚就二婚吧,他们家倒也没卡那么死。
结果人家是初婚。
三年前三年后都是同一个人……
岑让川满头大汗编织了场情侣分分合合的戏码,收获的是严父长长久久沉默。
他挂断电话后,一条信息弹出。
岑让川前面什么的没看清,光看到后头那连串的零。
[严父:你给的那笔钱就剩这些了,账单稍后发你,我自己添补十万,当作是给你的谢礼。谢谢你没有对严森说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及时出现拉住我,也谢谢你为云来镇做出的贡献。这座小镇我对它有很深的感情,这里的父老乡亲在二十年前供我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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