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的女儿小椋遇到杀人犯单挑,是炼狱小姐和住在我们楼下的阿龙先生所救,我们听说炼狱小姐受伤,所以今天过来看一看。”
“原来是小葵认识的人,抱歉,刚才失礼了。”一期一振了解了,他脚步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间让三人进来。
“房东姐姐你好,我是鸣瓢椋,之前谢谢你和阿龙叔叔救了我。”鸣瓢椋一进到病房,看到坐靠在病床上的女生,便也不认生的向着她正式道谢。
之前她被单挑打的躺在医院里修养,等到后来从医院出来后又在爸爸妈妈的紧张下一直留在家里头修养,而那个时候对方也放暑假闭店出去修行去了,等到她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人也能跑能跳了,想要和爸爸妈妈请客吃饭做为感激时才又听说救了自己的小姐姐受伤住院了。
……
已经是国中二年生的鸣瓢椋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从自己被救住进医院算起,到自己今天被爸爸妈妈带着来医院探望,差不多中间过去近二个月的时间,自己才和救了自己的房东姐姐见面并亲自向她道谢,真的太不容易了。
“你是我的房客,如果我没有遇到也就算了,遇到了,身为房东,自然要保护好房客。”炼狱葵也没有想着要糊弄对方的意思道。
顿了顿,她话峰一转,学着阿龙那股混道上的口吻板着脸道:“既然住进了我的地盘,你们就是我的财产,有人敢动我的东西,那自然是怎么拿的就给我怎么还回来。”
鸣瓢椋脸上挂起的元气笑容一僵,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一根手指直戳炼狱葵的额头。
一期一振用着最严肃脸,说着在教犯错小朋友的话,“女孩子不要说那样的话,很失礼,很难看,也很难听。”
从小没少被他教育的炼狱葵重新坐好,表现出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我知道了,一期叔叔。”
原本还因为女生的话而以为又是一个被楼下邻居带拐的鸣瓢秋人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房东小姐还没有沦陷,被家里头长辈教育之后还能听的进劝解。
并不知道丈夫心中在想些什么的鸣飘绫子轻声问病房里的白发少年,“请问,有花瓶吗?”
她低头看了看在来医院的路上时在花店买的剑兰,“我想将它们养起来。”
骨喰藤四郎道:“请交给我来吧。”
鸣瓢绫子见此,便将花束交给了对方。
“房东姐姐你伤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鸣瓢椋问道。
“我的名字是炼狱葵,小椋可以叫我小葵姐姐。”炼狱葵道。
叫房东姐姐什么的她总有一种自己凭白老了十岁的感觉。
“至于出院的话,大概还需要一周的时间。”她道。
鸣瓢椋皱眉,“伤的很重吗?”
她从阿龙那里得到消息时也已经是对方在医院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现在竟然还要住一周的时间,她除了想到对方受了很重的伤需要静养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原因了。
“嗯,因为是中弹嘛,所以需要修养的时间长一点。”面对鸣瓢椋,炼狱葵说的轻描淡写。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手术结束后的那几天因为麻药散去之后她是怎么样痛死痛活的睡不着觉的。
“吃糖吗?”见小姑娘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眉毛皱的更紧了,炼狱葵拿过被摆在病床旁柜子上的袋子问道。“是梦幻糖果哦。”
阳生被暗杀的事情家里头的长辈们已经再三告知自己不需要再去想,他们会处理了。
做为完全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的人,她这个全场唯一中弹受伤的人都决定不管了,自然她这个才上国中,并且与暗杀没有什么关系的女孩子也就没有什么好去想了。
鸣瓢椋原本还想要很有骨气的说一声不吃的。
毕竟她们刚刚可是还在说正事呢,怎么转眼间就拐到吃上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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