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朋友一听到萩原研二的这句话,连嘴里面还没吃完的三文鱼都顾不上了。腮帮子还鼓鼓的像是一只小仓鼠一样的小家伙加快咀嚼的速度,一下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才控诉地看向一边卷毛警官。
“米花当然记得了!”一想到那天被松田阵平骗得以为他受了很重的伤,抱着他哭唧唧,最后却被卷毛警官嘲笑哭得像一只落水的小花猫的画面,米花澄就不由鼓起了脸颊:“小阵平骗我说他受伤了!”
小家伙瞪着身边眼神莫名心虚的松田阵平,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扯扯松田阵平的脸。
“啧,小鬼你胆子很大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想到那一天,出警回来后,看到自己和犯人对峙打斗时被划伤的那道口子,哭得一张脸都是泪痕的米花澄,卷毛警官的目光却是温柔的。
无论如何,没有人会对温柔关心,以及一颗温暖的,澄澈的,喜爱着自己的心说出拒绝的。尤其是,这些关心和善意,还是来自于一只笨蛋幼崽小狗。
松田阵平看着伸手捏捏自己脸时,因为太矮了,所以甚至显得有点吃力的小家伙,不动声色地微微俯下身体,好让米花澄不用那么难受也可以保持这个姿势。
可是他表现在面上的却还是平时那副有些不耐的模样。即使是在室内吃饭也没有摘下那副墨镜的卷毛警官隔着灰黑的镜片看这个孩子:“只此一次。”
他的语气不算温柔,可态度和行动间都是对小朋友的无声纵容。
松田阵平有时候其实并不知道怎么对待小家伙那些在他看来过于直白和显露的喜欢和关心,所以那个时候,受伤了,但是并不觉得那道被刀划出来的口子有多严重的卷毛警官比起自己的伤口,更让他感到手足无措的其实是米花澄的泪水。
只是那时萩原研二还在现场,没有人可以帮他转移话题,于是头疼的松田阵平只能像是做了一个恶作剧一样,捏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朋友的脸,眯起眼睛,露出那种平时逗米花澄时才有的笑容:“笨蛋小鬼,你又被我骗到了。”
在小家伙一下呆滞住的表情里,也真的不觉得这个伤有多严重的松田阵平一脸无所谓地把衣袖一拉:“哭得和落水的花猫一样,丑死了。”
而真的被骗过去了的米花澄对此的回答是一头撞上了他的胸膛。
即使很生气也只是轻轻地撞一下的小家伙一张小脸都被气圆了:“小阵平幼稚鬼!”
想起来那一次的事情,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保密下一直不知道那次松田阵平是真的受伤了的小朋友气呼呼:“超级过分!”
“还有!小阵平还故意抢我的糖果,揉乱我的头发!还会拉米花的小辫子!”越想脸越鼓的小朋友忍不住扯扯卷毛警官的脸颊,然后才在他“喂,你这小鬼别得寸进尺!”的声音里超级大声地复述之前萩原研二和自己说的话:“小阵平是比米花还小的五岁幼稚鬼!”
独角兽
“呵。”听到这句话,觉得自己今天也够给这小鬼面子了的卷毛警官冷笑一声,把米花澄的手从自己的脸颊上拿下去。
然后才在坐在对面的降谷零偷投来的嘲笑目光里,顶着自己脸上因为皮肤太白,所以显得尤其显眼的一点红色一口把剩下的那点清酒喝完:“看什么。”
日常和降谷零呛声完之后,有点恼羞成怒的卷毛警官从一边又倒满一杯清酒,配着降谷零后面做的那份烤肉一起吃。
看见他半藏在卷发间发红的耳朵,知道松田阵平是不好意思了的四位好友对视一眼,放过了这个话题。
“说起来,降谷这一次回来是还没有工作,诸伏你是什么情况?”伊达航在给娜塔莉夹菜的时候,想到在厨房里闲聊的时候也没有说自己这一次回来的情况的诸伏景光,随口问。
黑发蓝眼的卧底先生还没有回答,想到自家幼驯染昨天告诉自己的黑暗组织对他的安排,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诸伏景光是为什么没说的降谷零眼中笑意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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