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除了浅吻之外,两个人几乎没什么太多的亲密接触,白天齐灏上班、甘歆上课,夜里阳阳睡得早,大多时候有阿姨照顾,和他们睡的时候,半夜宝宝哭闹基本都是齐灏在照顾,他没有渴求、没有得寸进尺,更没有提及四个月的事儿。这难免让甘歆觉得有些奇怪,即使交流一如既往,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甘歆心里明白,但她不好意思说。
况且她现在也有些吃不准这个弟弟的意思。
没等她的思绪回来,齐灏的鼻子
贴近了她的发,用力闻着,声音在浴室里都显得朦胧,“姐姐在等什么?”
甘歆愣了愣,摇了摇头,她决定先装个傻试试。
男人手从腰间向前楼住了她,他仍在吸闻的鼻尖从发丝游移到了耳边,吸气的声音一下扩大,甘歆打了个激灵,他又缱眷地问:“那怎么那么久。”
“……没有很久。”
齐灏握住了甘歆的手,他的笑还是像20岁时候那样,像在听一个可爱的笑话,他微微用力在甘歆的脸上咬了一口,在她感到蛰痛的时候收了力,带着湿热在她的耳边轻语:“我很守信用的。”
她嘴角一弯,更用力地去推,却被箍紧了手腕。甘歆迷恋齐灏这么待她,好像自己被热潮包裹住了,心里泛起了陌生又熟悉的躁动,索性往后靠去,她碎散的中长发落到了男人的脸上,将所有发丝上的香气都往他身上扑去。
她被男人用力抱起,齐灏几乎是撞过去贴紧了她,手里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像对待蛋糕上薄薄的锡纸般,将已经揉乱了的浴巾垫在了她背后的洗手台边。
他早在甘歆没注意的时候褪去了青涩与遮掩,她禁不住咽了咽。
吻又铺天盖地而来,她觉得好像全世界的花瓣都向她砸来了,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他们肌肤相贴,齐灏还很小心地护着她的后腰不被硌着,他的身体太烫了,烫得甘歆忍不住去感受他的额头。
他们吻得愈发热烈,几乎想将埋藏了许久的想念和渴求通过这个吻来告诉对方,齐灏说出口的话还带着热气,灼得甘歆不得不与他对视,她又凑上去咬了他的下巴,她挑得他又凑上来要吻,她却步步后退,好像在惩罚他的隐忍,也在惩罚他曾经次次的独自承担与不坦白。
齐灏用直白的行动回应了她,他不常说,他的动作便是回答。
被爱人疯狂占有,身体和灵魂同时都像被灌满了热铅,烫得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左肩上已经有了三道齿痕,仔细看还有血珠子冒出来,她仰息了许久,他却不喊疼。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
甘歆被男人用被子裹成了球,放到了飘窗垫上,她只能从脖子这伸出手,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看窗外江边的灯。
只一会儿,齐灏就将床单换了,又把她抱进浴室里用热毛巾擦身,一边擦,还一边轻轻吻她,甘歆都懒得跟他生气了,胸腔里的气都感觉都被挤了出去。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齐灏哄着她说爱,又说对不起,她实在抬不起手来打他了。
齐灏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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