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初韫瞧着她?,觉得是个好苗子,便默认了她?的投诚讨好和亲近。
王翩若哭哭啼啼地将事情经过说完。
“殿下,实在是姜良人欺人太甚。”
虞御女跟她?跪在一起,也附和着。
郑初韫渐渐变了脸色,眸子上染上几分愠色,“同是嫔妃,姜良人怎敢如此放肆!”
她?转头?,嗓音中带着怒:“姜良人何在?”
安之躬身回话:“姜良人正在殿内,殿下,奴婢去请她?进来。”
等待的空隙,郑初韫吩咐宫女:“给王美人和虞御女赐座。”
两?人谢了恩,刚坐下,便见姜瑢走?了进来。
“妾身给殿下请安。”她?跪在地上,神态还?不算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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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请完安,郑初韫并没有叫起,冷凝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眉心紧蹙。她?不说话,王翩若和虞御女也屏住了呼吸。
殿内一丝动静也没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姜瑢双手放在膝盖上,绞在一起。
半晌,她?才听郑初韫开口:“姜良人,本宫也想听听你如何说。”
姜瑢手里捏着汗,口中嗫嚅着:“妾身并非有意?……”
“并非有意??”郑初韫冷着声,“女子最重视相?貌,倘若桑常在脸上留了疤,你该如何?”
不说女子,便是男子身上留了疤,都参加不了科举。身为后妃,毁了相?貌,怎能侍奉君王?
姜瑢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再也说不出?话。
她?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气不过,王翩若不过是没有家世之人,全靠着美色得了宠,在她?禁足后,不过两?个月,就与她?平起平坐,她?凭什么?还?有桑氏,她?们何德何能?
将花枝丢出?去,也只是想吓吓她?,哪里能想到会这么重,还?流了血?
她?答不上来,汪勤审问在场的宫人后,若素也带着给桑常在把脉的太医来了。
太医斟酌道:“回殿下,桑常在幸而伤的不深,若是好好敷着药,应当?不会留疤。”
在场之人都松了口气:不会留疤便好。
汪勤适时?地道:“殿下,宫人们都看见了,姜良人身边的婢女也说,确实是姜良人动的手。”
郑初韫垂眸看着姜瑢,语气淡淡:“姜良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姜瑢还?能说什么?
她?无法辩解。
总不能是桑常在自己划伤了脸颊吧?
郑初韫并没有下旨申饬,而是吩咐汪勤:“将此事告诉荣妃和胡婕妤,让她?们定夺。”
即便如今是荣妃和胡婕妤管理宫务,可她?是皇后,有处置嫔妃的权力。
虞御女心中有些不解,问王翩若时?,王翩若这样解释:“殿下这样,也是给了荣妃和胡婕妤一个面子。”
是啊,她?明明可以做主的事,为什么呢?她?是皇后,为什么要将权力分给旁人?
……
梅园的事情传到闻褚耳中时?,他?正在看尚宫局呈上来给小公主的名字。
公主从“嘉”字辈。
大公主和二公主是双胞胎,出?生后是闻褚亲自取的名“嘉熙”“嘉桐”,到了小公主这里,却没了这个殊荣。
他?看了半天,也没选出?来。
沈媛熙就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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