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可心思却飞了出去。
主子,对不住了。那位娘娘,不仅知晓了所有的事?,也是她们都得罪不起的人。
……
沈听宜将纸张放入书中压着,暂且放下?了思虑。
“贞妃娘娘还在净心堂吗?”
今日是二皇子的忌日,薛琅月应当会待很久吧。
和尘查探回来,道:“贞妃娘娘的步辇还未回来。”
沈听宜已然?起身?,“走吧,我们去净心堂。”
净心堂离昭阳宫并不远,沈听宜到时果然?看到了停在外面的步辇和几位宫人。她目不旁视,直到靠近正门,才被一个宫女拦住。
“昭婕妤,贞妃娘娘正在里头,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沈听宜瞟了她一眼,“这可不是衍庆宫,怎么贞妃娘娘能进,本宫进不得?”
眼前的宫女并不算眼熟,沈听宜颇有些?意?外,毕竟她记得薛琅月身?边最信任的人就是自己的陪嫁婢女,琼玉和琼枝。在琼玉中毒身?亡后,琼枝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衍庆宫的掌事?宫女。
那么,此?人是?
眼下?,她身?边只有浮云,可浮云对各宫嫔妃和宫女都不熟识。见?她不说话,沈听宜的声?音顿时冷冽下?来:“还不退下??”
大抵是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薛琅月,里头很快传来一声?:“冬也。”
冬也无法,只好让开?,还顺手给沈听宜开?了门,“昭婕妤请进,方才是奴婢冒犯了。”
沈听宜默默记住了她的名字和样貌,打算回去之后让人好好查一查。
一进门,她就瞧见?了金身?佛像,目光慈悯地看着众生。薛琅月跪在蒲团上,嘴里念着什?么。而面前的香案上则点着三根香线,几乎快要燃尽。
屋内并不算宽敞,烟气也有些?浓郁,沈听宜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没急着说话,薛琅月也耐得住性子。
直到三根香彻底燃尽了,沈听宜才听到薛琅月的声?音:“昭婕妤来净心堂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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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宜直言不讳:“听闻娘娘在这里,妾身?便来了。”
薛琅月睁开?眼,似乎有些?意?外,“昭婕妤找本宫?”
她和沈媛熙有不共戴天之仇,与沈听宜亦然?。
被她如?此?盯着,沈听宜还是镇定自若的模样,“今日是二皇子的忌日,妾身?想为?二皇子上柱香。”
不过按辈分,她算是二皇子的庶母,实在没必要为?晚辈上香。
“昭婕妤!”薛琅月气急,骤然?起身?,拦住她的动作,“这儿没有旁人,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若非你,稷儿怎么会——”
她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止住了话头,眼里愠色却渐浓。
沈听宜知晓她是何意?:二皇子的谣言,是因她而起,若非闹得人尽皆知,二皇子说不准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贞妃娘娘,妾身?是听到了太医的话,只是,关于二皇子的消息并非妾身?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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