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对着她一点头,他回了她一句话,这句话莫说她,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她朝着他探了探身,看口型是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啊?”
他知道自己再答也是徒劳,非得逾越双方之间的距离、和她面谈不可。于是迈步走下卡座,他和侍者同时到达了她的面前,顺便发现了圆桌另一侧的她丈夫。她丈夫面朝舞池纹丝不动,已经是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她先匆匆交待侍者再上一杯冰镇香槟,然后笑道:“大哥,好巧。我方才看着是你,可是这里太暗了,我就没敢立刻认你。”
程英德认为自己和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她身上有股子亲切劲儿,让他联想起幼时和他要好的邻家小姑娘。其实他早连邻家小姑娘的模样都忘光了,只一直记得那时候自己无忧无虑,每天除了玩、还是玩。
威严的父亲远在上海,他在家乡是快乐的小霸王。
“你来跳舞?”他问。
“啊?”
他俯身凑到了她耳边:“你来跳舞?”
她这回听清楚了,笑着向他摇头:“不,我是来看热闹的,看别人跳舞。”
乐队演奏着一支欢快热烈的曲子,舞池里的人们随着节拍欢呼跺脚。程英德把她这句话听进了九成,但依然没明白她到底是不是来跳舞的。这么着实在是不行,一句话都没法说,他向她打了个手势,让她到自己那边去坐,自己那边距离舞池更远——能远几步也是好的。
而她确实像是没心眼儿,他请她过去,她就乐呵呵的随他走了。走到卡座前,她迟疑着停下来,因为卡座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程英德又对着那些人打了个手势。
他们和他是众星捧月的关系,月亮一发话,星星们便成双结对的起身离开、跳舞去了。
第23章 正题与正义
卡座一时空了,林笙在程英德对面坐下来,没说话,只是又笑了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程英德忽然怀疑她对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方才她无非是随便嚷了几句客气话,只不过因为一个嚷得辛苦,一个听得艰难,无意义的客气话才显得珍贵起来,需要找个僻静地方、坐下来专门的说。
但他既是把人请过来了,现在也不便立刻再把人请回去。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看见她那小丈夫的背影,还能看见侍者用托盘端了一杯香槟,正轻快的穿过人群往这边走。
他问林笙:“要不要让他把香槟送过来?”
林笙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摇头笑道:“不用。香槟是给他点的,不是我要喝。”
他又问:“这几天在忙什么?”
“啊……”她做了个思索的姿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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