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眼睛一亮:“有船了?”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努努力,总会有办法。”
林笙对张白黎笑道:“张经理,你真的是要走财运了。”
“全得感谢程先生,还有你林小姐。嘿呀,我这上海是来对了!在这儿忙活一个月,能赚出过去两年的钱。”
唠唠叨叨的又说了一车好话之后,张白黎起身告辞,他一走,办公室内立刻静了下来。
林笙忽然有点讪讪的,抬头看了看墙上挂钟,她也起了来:“今天全是张经理托我带他过来向你表一表谢意,现在任务完成,他走了,我也回家去,不打扰大哥办公了。”
程英德坐着没动,抬头看她:“他走他的,你急什么?回家有事?”
“没事。”她笑了笑:“这几天算是清闲透了,从早到晚的休息。”
“他没去找阿妙?”
林笙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几天他也没出门。我想好了,不管他们。我只顾我自己,好好的保重身体,好好的多攒些钱。万一哪天真散伙了,我也有我的活路。”
她也正视了程英德:“大哥你也别管闲事,随他们去。”
“好。”程英德点点头:“那些乌烟瘴气的丑事,不管也好,落个清净。”
林笙见了他的态度,暗暗放下了心。现在她和张白黎最怕的就是“横生枝节”四个字,所以顶好是大家谁也别管谁,顺着先前的惯性、闷头活下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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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风平浪静的小半个月。
程英德和林笙相处得依旧是那么的投缘,如果要续弦的话,那么林笙会是他的第一选择,虽然他还没对她吐露过半个“爱”字。
程心妙也冷静了许多,无论严轻是什么态度,她对他都以友相待,偶尔会给他打个电话闲聊几句,也时不时的会派人过去给他送一篮子昂贵的水果。有一次二人通话时,她一时沉默,严轻也是无话可说,二人便是白白占着线路。她从听筒中能听到隐约的乐曲声音,其中夹杂了微弱的一声“啪”,似乎是他正在电话旁摆弄着打火机。
于是她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这几天的天气都很好,我们明天出去散散步吧!”
严轻没有出门的意愿,便放下话筒,将电话挂断了。这对他来讲是自然而然的动作,但程心妙那边听见“咔”的一声响,便是愣了愣。但也不便生气,因为这就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他若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她对他早就不爱了。
手指夹着那支细长香烟,她信步走出房间,在西楼内无目的的漫游。晃晃荡荡的踱到楼下客厅时,她忽然看见了厉永孝。
西楼是她的地盘,所以厉永孝敢于坐在这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她见他姿态僵硬的垂着头,许久都是一动不动,便疑惑的走了过去:“阿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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