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地主。
“——但是,牙膏不够了。”
吃完晚饭,卡塔库栗要求大家留下来开会:“面粉大米、果蔬鱼肉和调味料倒是还充足,但日用品都已经出现库存危机,不能不重视。”
他和烬都是有备无患的性格,高杉桃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但相较于他们认识的其他海贼或海军,其实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所以卡塔库栗一提出这件事就全票通过,当天傍晚已经开始找岛屿暂时停靠了。
小岛当然不是说有就有,他们三个又没有记录指针,连方向都找不到,只能让烬飞高一点看看哪里有岛,再叼着绳索把帆船转向。
几趟下来,别说喙嘴,连身体都要累瘦了。
“我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可怜的黑色翼龙躺在甲板上抽抽,“凯多大哥要是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们……”
卡塔库栗糊了他一嘴麻薯。
岛屿近在眼前,大船慢慢靠近,激起了岸边居民的不安。
——这旗帜也太奇怪了吧!!!
要说是海贼旗,偏偏戴着海军帽;要说是海军旗……这完全不可能吧!哪个海军会在船上挂骷髅旗啊!绝对会被内部处罚写一百万字检讨的吧!!
岛上的自警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举着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黑发扎马尾的队长下令:“缓慢靠近,注意船上人数!”
船上人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甚至都不用数,拢共就三个人,跳大绳都只能让一个人跳,哪怕用余光一瞟也不会看错。
其中两个个头尤其高大,明明还离得很远,但压迫感已经扑面而来。
自警队队长桑迪抬高声音:“这座岛受到大海贼「白胡子」的庇护!!如有任何恶行,将会招致「白胡子」的报复!!”
那两人跟没听见一样,表情都没变化——有变化也看不出来——继续将船往海湾里开。
桑迪越发警惕了,听见「白胡子」的威名还毫不动摇,要么非常强,要么非常蠢,两类人都不好应付。
正在这时,身后枪声响起,大约是某个队员紧张得走火。桑迪后背不由冒出一层冷汗,正要叫他们避开,减少无谓的冲突,就见那一身漆黑的男人抬起羽翼——
叮的一声,金属子弹被他的翅膀弹开,以稍慢一些的速度往另一个男人身边飞去。
而那人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只见子弹穿过他身体时,弹道四周的皮肤忽然融化成某种柔软粘稠的物质,明明是能立刻让人倒地的攻击,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唯独能证明这颗子弹曾经被发射过的证据,难道只剩它擦过甲板时留下的划痕吗……
“喂喂,都说了,不要随便破坏我的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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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少女走上前来。
她穿一身精神抖擞的黑制服,上面用金线绣出方形花纹,脚下一双黑色皮靴,跟并不高,绑带上带有金色倒刺。肩头披一件廓形白色外套……与其说是外套,在桑迪看来,似乎有一种更合适、更眼熟的东西可以形容……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躲开子弹!”
桑迪刚喊完,就看见她手心凹下去一个小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但心里隐隐有一个最荒谬的揣测:“……难道?不、怎么说也不可能,那可是人的手——”
Biu——
荒谬的音效,匹配她荒谬的揣测。子弹深深扎进少女的手心,却没扎穿,而是将手心的皮肤、血管、神经向后挤压出一种不该出现在人体身上的弹性,像一束中空橡胶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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