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你……!”许归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屈起膝盖就顶了过去!
“呃——!”一声短促压抑的痛呼代替了所有旖旎的幻想。
江望的手甚至还没探进许归忆睡衣下摆,就被许归忆踹到了床边。
好巧不巧,姑娘那一脚精准落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睾.丸。
江望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整个人像被电击的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死死捂住小腹下方,疼得倒抽冷气,“嘶……许十一,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
许归忆看他这样也吓懵了,她刚才完全是条件反射,力道根本没收住。看江望疼得蜷缩成一团,脸都扭曲了,许归忆慌忙扑过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踢着……踢着哪儿了?啊?严不严重?”她伸手想去碰,又怕弄疼他,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江望感觉那地方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又胀又痛,他虚弱地摆摆手,示意她别碰。许归忆见状,当机立断:“去医院!快,我们去医院!”她手忙脚乱地跳下床去找衣服。
深夜的街道空旷,黑色跑车开得飞快。许归忆知道这下闯祸了,她时不时瞄一眼副驾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江望,他的脸比刚掏完的下水道还臭,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度社死的悲愤气息。
“那个……”半晌,许归忆小心翼翼开口,“你那里还疼得厉害吗?”
“哼!”回应她的是一个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冷到掉冰渣的音节。江望扭头看向窗外,留给许归忆一个生人勿近的后脑勺。
“对不起啊,”许归忆软下声音,伸手扒拉他胳膊,“我真不是故意的,条件反射……你看看我嘛,老公。”
“哼。”江望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声音硬邦邦的,充满了怨念:“你老公没了。”
“三哥——”许归忆拖长了调子,试图用撒娇软化他。
“我不是你哥,”江望冷冷地怼回来,“您是我哥,我祖宗。”
“喂!江望!”许归忆被他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弄得又急又气,那点愧疚都快被拱成火了,“差不多得了啊!没完没了是吧!我都道歉了!”
“啧啧啧,”江望终于扭过头,眼神凉飕飕地刮过她,“瞧瞧,瞧瞧,这会儿功夫就不耐烦了。”
许归忆不吭声。
江望说着似乎牵动了痛处,他又抽了口气,脸色更白了,“你那一脚踢上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男人这里是你能随便招呼的吗?”
许归忆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咬着唇,闷头把油门踩得更狠。
江望下车时几乎是全副武装,棒球帽压得低低的,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能遮住眼睛的墨镜,就差在脑门上写“别看我”三个字了。许归忆扶着他,能感觉到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且羞愤欲死。
挂号,等待,进诊室。值班的是位上了年纪的男医生。 W?a?n?g?址?f?a?b?u?Y?e?????μ?????n?Ⅱ????②?5?????o??
医生看看病历本上“下.体外伤”的描述,又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男人,以及旁边一脸紧张愧疚的漂亮姑娘,推了推眼镜问:“这位是——”
“我媳妇儿。”江望声音闷在口罩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壮。
医生了然地点点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年轻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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