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早,就是为了来找我说定亲的事?”
倒也不完全是。
昨天贺兰危和李珣打架,天色太晚,后来宗务堂要锁门了,最终帮贺兰危撰写迷阵簿册的事情也没帮成,谢延玉不想错过学习那阵法的机会,于是和贺兰危约好了今天再去一趟宗务堂,帮他整理。
整理要花一些时间,不知道整理完要到什么时候了。
宗务堂辰时开,因此她今日才卯时起身,准备过去之前把婚事的事先解决了。
但即便如此,谢延玉也不准备和谢承谨解释一遍自己要去干什么。
他这样问了,她就顺势点头,含糊道:“嗯。”
这回答一出,
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围的空气好像被突然冻住,有一种凝滞的感觉,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谢延玉看着他,这次倒是没有绕弯子,直白地问:“兄长好像不太高兴?是这亲事有什么问题吗?”
亲事没问题。
所以他的不悦也根本没有理由。
于是谢承谨漂亮的唇微抿着,回应道:“没有不高兴。”
谢延玉又道:“那就是这亲事有问题了?”
谢承谨这次没回答。
空气里又安静了一会。
谢延玉看着他,视线中有一点探究,
但她将这点探究隐藏得很好,倒是没怎么表露出来,半晌后突然又换了个问题:“兄长为何迟迟不愿应允?”
她语气倒是很温和的,但是问的话总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好像一定要问出谢承谨不答应的原因,
但谢承谨最不愿深想的就是这个原因。
他察觉到自己不愿看她和旁人缔结姻缘,但抵触去思考背后的原因,可她却偏要刨根问底,谢承谨像被利刃若有若无刺了下,突然抬了抬手——
原本两人就站在房间门口。
离得很近,因此谢承谨垂下眼,就可以由上自下地看清她的脸。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乌黑茂密的发顶,她头发很黑,黑地不透光,闪着绸缎般的光泽,他摸过,触感也像绸缎,冰冷光滑,然后是她秀气的鼻尖和淡色的唇。
这时候,
他一抬手,拇指指腹就按在了她唇间。
谢承谨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堵住了她余下的话,不让她再开口,语气冷淡:“并非我不应允。”
他这动作太突然了。
谢延玉没想过他直接动手了,人都懵了,被他指腹压着嘴唇,一时间没动。
听见他这么说,她半晌从喉咙里溢出个音节:“嗯?”
谢承谨仍旧面无表情:“你当知晓,定下亲事前,还有一个步骤,叫纳吉。”
谢延玉的唇很薄,但很柔软。
和梦中感受到的触感很相似。
如果亲上去的话会让人想忍不住吮咬。
谢承谨指腹在她唇间,能感觉到她嘴唇的触感,按压的力道像是在摸索什么,不过片刻,就将她淡色的唇揉得有些微微红肿了,好像在模拟被人吮吻过后的样子。
他垂眼看着她,却仍旧面无表情。
且很快,他手指就挪开,不轻不重向上摸过去。
他摸到她的鼻梁,眉骨,一下一下按压摸索:“纳吉便是看命格,倘若命格相合,婚事便可推进。倘若命格不合,婚事便无法推进。即使我同意了,也要问苍天凶吉,看神佛是否应允这桩亲事。”
话说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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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正好摸到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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