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去看。
秦恭抬手赶他们,他们更起劲。
淮哥儿学着秦恭板起小脸,摇头晃脑,“羞,羞!”
夏姐儿用力点头,“居然还要娘亲哄才肯吃饭,爹爹不乖,要打屁屁。”
姐弟俩对视一眼,煞有介事地达成共识,然后哈哈笑起来。
秦恭:……
他抬眼,正对上温棠倚在门框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睨着他,然后,她走过来,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手牵一个,把俩“小判官”带走了。
还是外面的丫鬟走进来,小心地问,“大爷,饭菜温着,现在可要传?”
“大爷饿了,自会去用,下去吧。”哄走孩子的温棠又折返回来。
秦恭再次面壁而坐。
“现在还不用饭?温棠瞧着他这模样,一时也摸不准。
秦恭吃味儿?
温棠不能轻易将这几个字跟他联系在一起。
她明白,世上的男人大抵都希望妻子身心只属自己,知晓妻子与旁的男人有过旧情,心里难免留下疙瘩,或为占有欲,或为自尊心,她能感受到秦恭待她的纵容,甚至喜爱。只是这份喜爱的深浅,她拿捏不准,是对一个合格妻子的满意?任何男人都会对一个合格的妻子有几分喜欢,秦恭的喜爱,又有几分,是独独给温棠这个人的?
她还在想着,那一直面壁的身影却霍然起身,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
“琢磨什么呢?”
“又在想什么新词儿来哄我?”
“你说,当年相看,你主动寻我说话,赞我沉稳可靠,赞我品貌......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嫁他,好让母亲在伯府有个依靠。
温棠顿了顿,看着秦恭漆黑的眸子,这话一时竟有些说不出口。
“夫君,”她软了声音,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我的身子给了你,孩子也都同你生了三个,你出门在外,我哪一日不悬着心念着你?”
这是真心话。
温棠既然嫁给了他,便是真心将他当作自己的男人,几年下来,秦恭对她如何,她多少心中有数。
她又不是石头做的。
秦恭看了她一会儿,别过脸,压迫感似乎散了些。
温棠微愣的时候,手心被塞进一个温润微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枚质地上乘,触手生温的玉佩。
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他滚烫的手掌握住,有力的手指扯住她腕上系着红绳。
温棠的心猛地一跳,缓缓抬眼。
秦恭低头,埋到她胸口那儿。
温棠摸了摸那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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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大年。
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喧腾的朱红里,这是允乐公主成婚的日子。
新房内,
章尧一身大红色喜服,这浓烈到极致的色彩,衬得他肤白胜雪。
宽肩将喜服撑得挺括,紧束的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长身玉立。
前厅宾客满堂,觥筹交错。
二皇子满面红光,喝了不少酒,看见一身喜红,俊美逼人的章尧,大笑着走过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妹婿!今日当真是贵气逼人,我瞧了,都难挪开眼。”
他这话倒有十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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