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只有一方小院的人家家中树索罗杆的,最顶上面还有斗子,是用来喂乌鸦的。
叶勤就来到胤祺身边,与他一起仰头看杆顶的斗子,道:“这是专门为小儿竖的,小儿从出生起,就多灾多难……”
胤禛和胤禩两个就站在一旁跟着听,额尔赫布额头直冒汗,觉着不是这么个事儿,就吩咐乌苏氏和纳喇氏在院子里阴凉处摆上桌椅,供贵人歇脚。
院子里摆好桌椅,乌苏氏和纳喇氏避入了西屋,哈拉嬷嬷带着李氏给皇阿哥们和作陪的额尔赫布以及务尔登上茶。
这边三位皇阿哥听叶勤就跟神话故事一样绘声绘色的诉说德亨出生时候萨满大神请神保佑的故事,那边躲在东面自己屋里的德亨,则是透过窗户纸,好奇的看着外头的三位皇阿哥。
那个一直跟阿玛用蒙古语说话的是五贝勒胤祺,那个看着温文尔雅一直一副笑眯眯神情的最年轻最英俊的帅哥是八贝勒胤禩,那个面无表情不苟言笑长相正气凛然的男人是四贝勒胤禛。
啊,那个是四大爷啊,果然长的就不如八爷帅气呢。
如今的八爷还是小鲜肉一枚,看着就很朝气蓬勃的样子呢。
德亨这边对着两人看来看去,心里对其指指点点嘀嘀咕咕,殊不知两位皇阿哥已经发现有人在明目张胆的偷偷看他们了。
几乎是同一个步调的,胤禛和胤禩两人同时抬头将视线射向了正屋右面的那个窗口,半合半开的窗扇就跟触碰了机关一般,“咯哒”一声合上了,然后是窗后传来的一声小小的幼童惊呼,接着就是“小阿哥”“小爷”“摔痛了”没有的混杂声音。
胤禛微微挑眉,已经猜到刚才偷看他的人是谁了,是那个德亨。
额尔赫布对胤禛和胤禩致歉笑道:“小儿顽皮,让贵人见笑了。”
务尔登也道:“那是奴才的侄子,今年才六岁,甚是顽劣,甚是顽劣,呵呵。”
胤禩就道:“小孩子,总是顽劣的,不如叫出来见一见。”
胤禩已经大婚好几年了,府内却是无一儿半女出生,他心里对小孩子不是不热的。
不等额尔赫布和务尔登开口,胤禛就先道:“不用见了,这个孩子还没出痘,出来见人不好。”
胤禩奇怪:“不是说已经六岁了吗?怎么还没种痘?”
胤禛看着额尔赫布道:“爷也想知道这个孩子怎么还没种痘。”
额尔赫布脸上笑容不免有些发苦了,他支吾了两声,还是咳声道:“这事儿,说来也是在下失察之过。”
胤禛:“愿闻其详。”
要说德亨到底为什么没有种痘,这可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德亨三岁那年春天和秋天,八旗组织了一次集体种痘活动,按说德亨这个时候就应该种痘的,但恰好他发烧了。
事后按照德亨的说法,他是在无意间接种牛痘成功了。
但他跟大人说他已经种好痘了,已经不怕天花了,大人们是一点都不会信的。
之前说了,小时候叶勤和纳喇氏看管德亨十分严格,除了这一方小小四合院,他们是不敢带德亨出门的。小德亨没处去,就只能在家养“宠物”玩了,那个时候家里的宠物是一头老驴和一匹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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