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一人试着用手捻线,一人试着将羊毛同棉花一样的接上纺车纺了起来,还有一个年纪最大,明显像是管事的妇人查看捻线和纺线的不同之处,然后拿着这两种线跟李王妃汇报。
李王妃哪里听得懂这些,倒是德亨,看着用纺车纺出来的羊毛线问道:“这样的线是粗了还是细了?”他看着比后世织毛衣的毛线可是细多了。
织娘管事解释道:“线并不是越细越好的,织不同的布料,要用线的粗细也不一样,如果是织冬天穿的厚实布料,这线自是要粗一些才好,要是织夏天穿的轻薄布料,粗线就织的稀松一些,细线就织的密实一些,穿在身上,都会舒适。”
德亨:“原来如此,那这羊毛线,能织成布吗?”
织娘管事笑道:“自是能的,只要能成线,就能织布。”
德亨立即道:“那要是用这羊毛线和棉、丝一起混织,也能成布吗?”
织娘管事:“既然丝、棉、麻能混织,这羊毛线,自然也是能混织的。”
德亨笑道:“那你们就都试一试嘛。”
衍潢看着德亨恍然大悟,突然就明白了昨天德亨跟他说的要“复刻哆罗呢”的话,他的视线在羊毛、织娘和德亨间流转了几回,看了看明亮的天空,突然就感觉有些不真实。
织娘们,真的能用这羊毛复刻出远从海外运来的哆罗呢吗?
事实证明,王府养的织娘完全在水准之上,她们不仅复刻出了厚实的哆罗呢,还复刻出了羽纱、羽缎、缂丝羊毛缎等等其他纺织品。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因为这需要大量清洗过的羊毛,显然,王府厨房养的二十多只活羊是不可能供应这样大的需求的。
李王妃当即下令,将王庄里所有的羊都给剃毛。
博尔金有些踟蹰,道:“这羊都剃了毛,是不好过冬的。”
李王妃:“那就都宰杀了。”
德亨:王妃您为了能拥有更多的羊毛,是不打算放过一只羊了啊?
博尔金:“咱们京畿王庄里,少说有一万头羊,都杀了,这……恐怕不好处理,且还需要为明春做打算。”
李王妃:“……那你说要怎么办?”
博尔金道:“不如去各王庄收取羊毛,或者他们若是缺宰羊,咱们可以卖给他们。”
李王妃:“这些经济事,你看着办就行了,”突然又想起来,道:“你带着王爷去办,王爷也该学一些经济学问了。”
博尔金:“是,老奴遵命。”心道,就等您这句话呢。
眼睛期待的看着衍潢,意思是王妃已经发话了,王爷您听还是不听呢?
衍潢面色有些发苦。
他刚封爵那会,博尔金就曾拿着王府账簿来要教他经营王府,但他学了几天,实在是学不明白,就耍脾气给闹过去了。
没想到,博尔金还没放弃,逮着机会就要他学。
衍潢起身,应道:“是,嫡额娘,儿子会好好学的。”
去小院的路上,德亨问衍潢:“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那什么经济学问很难吗?”
不就是学着经营田庄?王府还有什么经济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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