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乐逸像是被梦魇给缠住了,眼睛要睁不睁的,面颊发黄。
岑宴六神无主,摇着岑乐逸的身体,总算是把岑乐逸给摇醒。
岑乐逸睁开眼虚弱地看向岑宴,还没说话突然“哇”地一声,把晚上吃的饭全都吐到岑宴身上。
他难受得不行,又是发抖又是害怕的,话都还没说,就先掉眼泪,“乐乐,乐乐不是故意的,乐乐忍不住了。”
岑乐逸揪着岑宴身上干净的衣角,哭着对岑宴道:“哥哥,乐乐好难受,乐乐是不是要死了?”
岑宴哪里还管身上脏不脏恶不恶心,他只觉得心慌和心疼,不曾想岑乐逸第一回喊他“哥哥”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别哭,我、我们马上去医院!乐乐别怕,哥哥一直在这里,你是我弟弟,亲弟弟,我不会让你有事!”
岑宴把脏衣服换了,直接抱起岑乐逸,脏衣服不换他不好抱人,这房间没有他的衣服,他就把段榆京的衣服借来穿,小是小了些,但还能穿。
岑宴火急火燎地把岑乐逸抱下楼,岑温茂和白晏静刚好回来了。
夫妻俩见岑宴慌乱的表情吓了一跳,目光双双落在岑乐逸身上,一家子话都来不及说,直接把岑乐逸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由于是晚上,医院里头的医生不算多,医生问岑乐逸这一段时间的情况。
白晏静道:“这两天发烧,前阵子也是发烧但都是些低烧,吃了药很快就好了,晚上也有发汗情况。”
医生又问:“孩子出生情况还有在出生到现阶段有过频繁生病发烧的症状吗?”
夫妻俩面面相觑,岑乐逸是五岁后才被换回来的,岑乐逸之前的情况他们是不清楚的。
岑温茂问:“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低烧反复可能不是普通的感冒,等烧退了先带孩子回去,明天一早过来进行全面检查。”
岑温茂面色沉了沉,点头:“好。”
这一晚上岑家人都没敢睡觉,白晏静把岑乐逸哄睡着后,下了楼坐在段家客厅里。
岑宴把晚上岑乐逸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父母,“乐乐在你们走的时候难过了一阵子,不过主要是他阿京哥哥没陪着他,闹了点小脾气,晚上没什么胃口吃饭,但我硬是逼着他吃了一碗饭。”
“爸,妈,乐乐不会有事吧?”
岑温茂先是夸了岑宴,“辛苦了,还好阿宴发现的及时,至于乐乐……明天一大早咱们带着他去医院,等医院结果再说。”
岑宴又问:“那医生说那些,我们要不要问蔡家那边。”
白晏静冷声道:“他们家不会告诉我们,还怕我们敲诈他们家,问了也没用,那一家子压根就没一个用心照顾小孩。”
岑温茂重重叹着气,“但愿乐乐没有事。”
第二日一早,白晏静哄着乐乐吃了小半碗粥,带着岑乐逸去医院。
岑乐逸在知道自己不是出去玩而是去医院后,在车子里发着小脾气,“乐乐不是去了医院吗?为什么还要去呀!乐乐要出去玩!”
白晏静摸着岑乐逸的脑袋,把岑乐逸抱在怀里,没说话。
岑乐逸抬头瞧着他妈妈,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妈妈情绪不对,懂事的没有再闹,安静地趴在白晏静怀里。
到了医院后,他们先选定主治医生,岑温茂昨晚一晚都没睡,查着各家医院的医生背景情况,再把孩子带过来。
他们在医生那儿待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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