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榆京捏着岑乐逸的小脸蛋,和他额头碰着额头:“不会忘的。”
段鸿飞拿着相机朝两个小孩道:“乐乐,阿京,看过来,合影一张!”
岑乐逸立马在相机按下去时,扒着段榆京的衣服扬起脑袋在段榆京脸上亲了一口。
“咔嚓”一声,相机定格在这一幕。
照片里,岑乐逸像个流氓,扒着段榆京的衣服不肯放手,段榆京低着头凑到岑乐逸旁边,被扒拉得衣服都快歪了,笑得却很开心。
之后这张照片被段榆京封存了起来,谁也不让碰。
幼儿园毕业典礼过后就是暑假,岑乐逸的暑假过得没有想象中的自在。
他三天两头就要被一家人压着去医院,医生给他的药比前阵子还多,天天闹着不肯吃,被岑宴与段榆京两个人死死看着,晚上想去找段榆京又被岑宴看得牢牢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岑乐逸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两个哥哥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岑温茂见他家小不点烦,想了想送去乡下奶奶家玩上几天,没想到岑乐逸就赖在奶奶家不走了,玩了一个多月,晒成黑炭才回来。
岑乐逸不在的这一个月,岑宴让他爸爸帮他报了个班去补课,段榆京被段鸿飞送去少年宫学兴趣班。
不过两个人谁也没有老实待着,岑宴三天两头就买一张汽车票去奶奶家查看岑乐逸有没有老实吃药,段榆京则是更方便一点,打个电话叫司机送他过去,陪岑乐逸玩了会儿再回来。
所以岑乐逸的老家生活通常都是玩到一半要吃药了,赖在奶奶家的院子里耍赖不肯吃,被岑宴突然袭击逮住,抓起来打了两下屁股老老实实去吃药。
等岑宴走了后,挂着两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奶奶。
奶奶是知道她的孙子被换了这事,还很担心亲孙子与自己不亲近,结果相处了几天,发现这孙子自来熟又很乖,就是不乐意吃药,放了心。
她见岑乐逸一副可怜模样就知道要人哄他,正要过去发现院子里停了一辆车,下来了位小帅哥还冲着她礼貌打招呼,转头就进去哄她孙子去了。
奶奶扒拉了下自己稀疏的头发,知道没自个儿什么事儿了,乐呵地去隔壁找老太太聊天。
岑乐逸在老家玩了一个月被岑温茂接回来时差点以为自家的孩子被换了,他哭笑不得地道:“乐乐,奶奶说你每天下河摸鱼,还斗狗招猫的,怎么没让你躲在阴凉的地方啊?”
他没好意思说岑乐逸回老家后像是个小土匪,三天两头闯祸,今天不是把隔壁叔叔家的鸡赶到别人家去了,就是和狗对骂,方圆十里都知道他们家来了个小坏蛋。
岑温茂说这话的时候,岑乐逸正照着镜子看他被晒得煤球一样的皮肤,扁扁嘴巴不高兴了。
他小腿剁着脚,瞪着岑温茂,“爸爸!你嫌弃乐乐不好看!”
岑温茂急忙改口,“怎么可能嫌弃乐乐!嫌弃谁都不会嫌弃乐乐!就只是感慨乐乐去了一个月,人变得活泼了。”
岑宴在一旁啃着冰淇淋,丢给岑乐逸一个,无情地道:“人是活泼了,也黑了。”
岑乐逸就捏着拳头扑过去砸岑宴,“乐乐没黑!一点都没有黑!”
岑宴闲闲地伸出手按住岑乐逸的脑袋,岑乐逸的小短手够不着,瞎扑腾。
“说你黑还不乐意了?你去问你阿京哥哥,你问他你黑不黑?”
正好段榆京拎着荔枝过来投喂岑乐逸,听到这话,摸着鼻子心虚地乱瞟。
岑乐逸见到他阿京哥哥,马上跑过去抱着他的腰抬起头问:“哥哥,你说,乐乐黑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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