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宴看段榆京的眼神像是看神经病,“你有病?那药是能随便乱吃的?喝死人你可别赖在我们家!”
段榆京皱眉回怼岑宴,“那药有一半是滋补的,我陪着乐乐怎么了?怎么就是有病?你说话很难听。”
“难听就出去,别一天到晚赖在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眼看着两位哥哥要吵起来了,岑乐逸吓得都不哭了,劝着:“别吵了,我、我喝就是了……”
这下两个哥哥也不说话就盯着岑乐逸,岑乐逸扁着嘴巴知道说什么他都要喝药,端起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他喝到五分之一时再也喝不下去了,拿开碗跑下去要漱口。
另两个跟上去,一个给他擦嘴,一个在他嘴里塞糖。
但药太苦了,味蕾全是苦涩的,岑乐逸打个嗝都受不了嘴里全是药味,吃糖都压不下去,他难受得很。
岑宴见岑乐逸的脸色一下子突然白了,忙探着岑乐逸的额头,又拍着岑乐逸的背板,不太放心地出去找他爸妈。
段榆京半搂着岑乐逸回房间,中途岑乐逸也不知怎么突然发起抖,最后推着旁边的段榆京,还是没忍住把药全都吐了出来,吐在了段榆京胸前。
岑乐逸这一吐惊得家里大人们手足无措,车钥匙都拿错了,连忙把岑乐逸送去医院,段榆京衣服都没换跟着上了车。
岑乐逸躺在后车座里,枕着岑宴的大腿,内疚地瞧着段榆京,“阿京哥哥,对不起,吐了你一身害你衣服脏了。”
段榆京点着岑乐逸的鼻子,“你又不止吐过一回了,况且我没觉得脏,中药不脏。”
岑宴瞥了眼段榆京,没说话。
很快医院到了,一家人把岑乐逸送到医生那里,医生检查了一番说着:“没什么大问题,中药太苦了,这孩子受不了太苦的,所以吐了。”
全家松了一口气。
岑乐逸也算因祸得福,医生说病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喝药了,岑乐逸听了当场从病恹恹的姿态一下子变得很精神,跳起来转了一个圈。
回去的路上,岑乐逸在后座哼着歌庆祝他不用再吃药,这里动一下那里动一下,没个安静的时候。
岑宴都快被他挤到车窗了,烦得不行,最后强行按住岑乐逸的屁股不让他动,“你够了岑乐逸,小心下次感冒还给你喝中药。”
岑乐逸鼓着一张脸重重地“哼”了一声,看向段榆京,想要段榆京帮他说话。
段榆京却点着头:“你哥说得很对,下次还感冒还要喝药。”
岑乐逸生气了,嚷嚷着要换座位要换到副驾驶坐。
岑温茂开着车笑着道:“乐乐,现在两个哥哥都不帮你咯,就只有爸爸帮你,下次感冒呢我们就换中西药,不算太苦也方便。”
白晏静瞪了他一眼,“呸呸呸,还下次,这次都要吓死我了!”
岑温茂就陪着笑。
岑乐逸一路上都因为两位哥哥不帮他闹脾气,谁也不搭理,到了家不要谁扶着,自己跳下车走在最前面。
岑宴就冲着他的背影道:“小笨蛋,你没钥匙走那么快干嘛。”
不说还好,一说岑乐逸,岑乐逸走得更快了,一边走一边道:“坏哥哥,哥哥没有一个是好的,都是坏蛋!”
走到门口,岑乐逸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好像是司奇玮。
司奇玮站在他家门口往里喊他的名字,“乐乐,你在家吗?岑乐逸!你在家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