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锐意看了眼操场上巨大的遮阳棚,叹着气:“羡慕有钱人。”
岑乐逸:“羡慕有钱人加一。”
段榆京来检查各班校服情况,见到岑乐逸说话,很是无语地看着岑乐逸。
岑温茂自从知道他儿子考进三中后,高兴疯了,自掏腰包给学校修建操场,前几年也因为岑宴保送进了三中也乐坏了,给三中包了食堂。
不过这些岑温茂都没跟儿子们说,也没做得太大张旗鼓,学校内部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给的钱,岑温茂就怕风头太大影响儿子交朋友,再者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少个钱,自觉还是个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钱的老板,总是爱拿曾经不可一世的蔡方同比较。
岑乐逸正说着话,瞥见段榆京非常高兴地喊着,“哥哥!”
段榆京就走过来,伸出手帮岑乐逸摆弄衣领,“今天岑宴没给你弄衣领?都折起来了,你这样被发现是要扣班级分的。”
岑乐逸立刻整了整衣服,嘀咕着道:“今天大笨狗起晚了,我就说不要坐他的车去,他非不肯,急急忙忙地起床,我的衣服就没穿好。”
段榆京皱着眉,“怎么不跟我说?坐汽车过去很快。”
“他不让!”岑乐逸鼓着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自觉对着段榆京撒娇,“他毛病特别多,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回学校去啊!”
岑宴是大学生,假期长到岑乐逸都觉得离谱的程度,因为天天在家里烦岑乐逸,以至于岑乐逸不能溜出去玩,岑乐逸便总是在岑宴面前说人家大学生都出去打工了,岑宴也应该要出去打工。
“我每天都伺候某个笨蛋穿衣服吃饭帮着辅导作业,我这就是在打工。”岑宴吊儿郎当地撑着沙发扶手,“爸每天都给我工资,比你零花钱还多。”
岑乐逸大叫一声,跑过去在岑温茂面前抗议,然后岑乐逸就得到了零花钱。
其实岑乐逸的零花钱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买的东西家里都帮他买好了,随口一提的物品段榆京和岑宴两个人就会提前帮他备好,唯一不允许的就是不能随便乱吃东西。
岑乐逸旁若无人地冲着段榆京抱怨,谭锐意瞅着他俩默默退后了些许。
只要有段榆京在,岑乐逸就像一块吸铁石,自动吸过去,周围的人干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而段榆京就会以保护者的姿态护着岑乐逸,外人想要插足就得先过段榆京这一关。
幼儿园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怎么还是这样……
谭锐意有点郁闷。
段榆京被老师叫走了,岑乐逸才重新回到谭锐意旁边,嘴里嘟囔着:“还好有钱人为他儿子做了遮阳棚,要不然这个天气都要晒成烤地瓜了!”
“说到烤地瓜我都饿了,早上起得太早没吃早饭。”
“啊,那我们结束后去小卖部吧,我都还没去过这里的小卖部。”
两个老朋友亲密无间地处在一块儿,不远处艺术班级里站着的司奇玮阴暗地盯着他们俩,手里是今天早上他妈妈塞给他擦汗的汗巾,他都快把汗巾揪出一个洞来了。
那个谭锐意不就是仗着和岑乐逸一个班的吗,还说什么与岑乐逸是老朋友,有比他与岑乐逸的关系铁?
哼!这个月月考后还会分班,他一定要比谭锐意考得好!乐乐是他一个人的好朋友!一个人的!
司奇玮阴暗地肺腑着。
升旗仪式结束后,年级主任让各班去大礼堂集中,举行开学典礼。
岑乐逸都懵了,他站了大半天结果才结束了第一个流程,拖着站累的双腿进了礼堂,发现礼堂的空调开得很足,还能坐着,又高兴了起来。
“咱们学校的礼堂什么时候空调效果这么好了!以前都是在蒸桑拿,简直是人间炼狱!”
“你得感谢那个有钱的金主,给学校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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