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司奇玮话锋一转,臭美了起来,“一定是嫉妒我,知道我在艺术班里颇有点颜色,唉,没办法,过于优秀的人总是要忍受别人的白眼,还好乐乐你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
“……”岑乐逸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什么,是姿色,不是颜色。”
“有区别?”司奇玮对着窗户开始照镜子,摆弄自己的头发。
司奇玮在小学的时候是假性近视,他爸妈花了好多功夫给他调整,现在只是轻度近视,他上初中后特别在意自己的外貌,只在上课戴眼镜。
“乐乐,你说我要不要去弄个发型染个发什么的,说不定能激起对方更强烈的嫉妒心,好让对方暴露,一举击破!”
岑乐逸无语地提醒他,“如果你要染头发,那你还没进校门就会被主任抓去办公室剃光头。”
前两天一位高年级的男同学染了靓丽的绿色,特别吸引眼球,他还没坐到教室就被主任抓了过去踢了光头才把他放出去。
司奇玮抖了两抖,连忙护着自己的头发,“那还是算了,我明天穿一件新衣服亮瞎他的狗眼!”
岑乐逸扶着额,他又想去找段榆京说话了。
这事之后,司奇玮和谭锐意的关系明显得到质的提升,两个人经常凑在一块儿说话,讨论怎么抓住背后的人,他们俩还分别找到给他们传纸条的人,试图找到线索。
两人密谋也不怕被岑乐逸听到,越说越夸张。
“我看就是嫉妒我们俩,否则为什么不偷摸害别人反而来害我们!”司奇玮道:“等我抓到那个人,一定要把他绑到厕所去,让他臭一节课!”
“得了吧,你给他的惩罚太轻微了,我琢磨着可能我行事太高调了得罪了人,等我找到了他,我一定拖到巷子里,把他暴打一顿!”
岑乐逸的肩膀抖了两抖。
可能是上天惩罚岑乐逸干坏事,周六的时候岑乐逸感冒了,周末都没能好好玩,休息了两天周一去上课的时候,他病恹恹地坐在床上,白晏静帮他穿军训的服装。
九月天气太热,为了照顾祖国的小花朵们,校方决定十月份才进行军训。
白晏静担心得不行,摸着岑乐逸的额头,“我跟你们老师说说吧,让她给你请个假,你现在生着病,去军训别晕倒了。”
岑乐逸一听,连忙打起精神,“不要不要!我好了!我都没发烧了!”
他从来没有参加过军训,对军训充满着好奇,以为军训是能和大家一起开心玩闹的,况且全班就他一个人不去训练,太扎眼了,岑乐逸不想不合群。
白晏静见岑乐逸坚持,又仔细探着他的额头,确定没在发烧只是有点咳嗽后,叮嘱着他:“不舒服要告诉教官,别硬撑着,知道吗?”
岑乐逸点着头,“肯定的!我又不是傻瓜!”
白晏静点着他的额头,“还说不是傻瓜,你哥哥天天说你是笨蛋。”
岑乐逸哼了一声,“那是他嫉妒我!因为我比他聪明!”
“的亏你哥哥不在这里,要是在这里,他又要打你的屁股。”
岑乐逸嘻嘻笑着,抱着白晏静撒娇,“妈妈,你知道的,我是全家最聪明的,哥哥是嫉妒我,他小心眼!”
白晏静无奈地摇头。
吃过早餐,白晏静把岑乐逸送进车里,继续交代着:“乐乐,不舒服要说,手机我给你放在书包里了,不舒服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就过来接你。”
“好。”岑乐逸乖乖地向白晏静挥挥手。
车子启动,段榆京瞧着岑乐逸略微苍白的脸色,皱着眉,“要不今天就别训练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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