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班的人反应过来,干笑两声走下楼。
“应该是误会吧,段榆京真要是和岑乐逸闹冲突,岑乐逸应该皮青脸肿的回来,哪儿能那么活蹦乱跳的……”
“哎呀,都说了是误会,刚才岑乐逸的话你们是一句都没听啊!”
“你少来马后炮,谁刚才比岑乐逸还激动的?”
一群人回了十班,没人再提起这件事,都觉得丢人,以至于岑乐逸挺好奇,原先一堆人气势汹汹地出去,怎么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岑乐逸抓着段榆京的手腕,“哎呀,说说嘛,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你是不是舌战群雄了?”
段榆京轻笑着,刮着他的鼻子,“对,舌战群雄了。”
岑乐逸就拉着段榆京,让段榆京坐在他旁边,“来来来,你是怎么个舌战群雄,我也学学,剩得遇上事我都不会说话了……”他在为今天的结巴而懊恼。
一旁的岑宴终于笑够了,一抬头发现岑乐逸都要坐在段榆京的腿上了,拉下个脸,站在两人中间,一屁股坐下去。
岑乐逸骂人:“岑宴!你有病啊!旁边没位置吗?!”
岑宴像个老大爷,把腿架在茶几上,手臂伸长放在后面的沙发上,吊儿郎当地道:“没位置,我就爱坐这里,怎么着?”
岑乐逸踹了他一脚,段榆京白了他一眼。
平静地度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岑乐逸起床时发现自己的脚肿得像个猪脚,平常的鞋子压根就穿不进去。
岑家夫妇着急得很,把他送去医院拍了个片子,确定没事了才放心。
夫妻俩打算给岑乐逸请个一周的假,让岑乐逸好好养腿,岑乐逸不乐意了。
“不要!在家里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我都这样两个月了,我不要!我不干!”
岑温茂劝着他,“乐乐,给你放长假还不好?谁之前上课的时候成天喊着要放假的?”
岑乐逸见状,在床上撒泼打滚,“不要不要!我刚开学,班里的人都认不清,这时候不让我去学校上课,到时候是谁我都不知道!现在是联络感情的好时候!”
接着他看了岑温茂一眼,“爸,你晚上来接我回去,或者跟老师说我不方便写作业就行。”
岑温茂算是看明白岑乐逸在闹什么了,他无奈地与白晏静对视,白晏静敲着岑乐逸的头,“全天下就你最聪明了,怕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又不想写作业,是不是?”
岑乐逸嘻嘻地笑着,抱着白晏静撒娇,“妈咪最好了,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妈咪!”往白晏静脸上亲了一口。
白晏静被糊了一脸口水,笑着点着岑乐逸的鼻子,“你不想请假就好好去上课,反正医生说没什么太要紧,要上厕所就自己解决,我是不会跟老师说什么你脚受伤了手不能写字这种糊弄人的鬼话。”
岑乐逸一听没戏了,又开始在床上打滚闹。
最后岑温茂给他请了晚上的假,白天一家子轮流送他去学校,岑乐逸心爱的电动车被封住了,暂时不能见人。
岑乐逸腿受伤的第三天,岑家上下都要出差,段鸿飞已经坐着凌晨的飞机飞走了,只剩下段榆京送他去学校。
岑乐逸十分不情愿,现在三中流传他与段榆京势不两立,正好是他与段榆京隔绝的好时候,在这个时候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一定会坏事,死活不愿意。
两人在院子门口相互瞪着眼,段榆京瞧着时间,十分干脆利落地把岑乐逸一把抱起送进了车里。
岑乐逸在他怀里扑腾了好几下,没能挣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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