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烧得迷迷糊糊的,身体还在持续发热,已经听不清旁人在说些什么。
他热得受不了,想要脱掉身上的羽绒服。
被雨水打湿的裤子湿漉漉地粘着他的腿,让他感觉格外难受。
“好热。”
安然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滚烫的体温让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像是绑在架子上被大火炙烤的鱼。
他费劲地把羽绒服脱掉,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半天没解开裤子的纽扣,他着急地握着宫鹤的手摸向自己的裤腰,哼哼唧唧地说道:“好难受,帮我脱掉。”
宫鹤深吸一口气,攥紧了他的裤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是极力地在克制自己的冲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然摇摇头,半阖着双眼,鼻头红红的,哽咽道:“我只知道我好难受,我好热,你帮帮我。”
与之前发烧的状况不一样的是,他的体温在迅速飙升,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后颈那块腺体肿了起来,散发着浓烈的Omega信息素。
安然也说不出具体哪里难受,他只觉得他现在就像是渴望得到水的鱼,像干涸的花草。
他挣开宫鹤的手,再次像小猫一样在宫鹤的怀里拱来拱去,寻求他身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
宫鹤抱着他,被他的信息素勾引,瞬间感觉有一把火在体内升腾,烧得他燥热难耐,试图摧毁他所有理智。
标记他。
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压抑的欲望快要冲破他体内的牢笼,连呼吸都跟着颤抖。
宫鹤闭紧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水蜜桃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的信息素在蠢蠢欲动。
安然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轻轻地舔咬着宫鹤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
这是Omega的本能,他在寻求Alpha信息素的安抚。
宫鹤试着释放一点信息素,没想到会引来安然剧烈的反应。
安然将手伸向他,开始用力拉扯着他的衣领,试图在他身上获得更多的信息素。
宫鹤攥住他的手,体内的火不停地在蹿动着,随时会淹没他的理智,他的呼吸随着安然的凑近变得急促,握着他的手臂用力到发白。
安然感到痛意,有过短暂的清醒,他看着宫鹤,茫然地问:“我怎么了?”
宫鹤垂眸敛去眼里的炙热,喉结滚动了下,沙哑的声音落在他耳边:“你发情了。”
“什么?”安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欲望在他体内叫嚣着,后颈的腺体因为迟迟得不到Alpha的安抚变得异常红肿,情潮再次淹没了他的理智。
宫鹤下颌绷得紧紧的,抱着他来到自己的卧室,看着安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时,他一度失控恨不得立刻完成对安然的标记。
他单膝跪在安然腿间,只要他再向前一步,撕掉安然的衣服,握着他后颈注入信息素,再脱掉他的裤子……
安然就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安然此时此刻正需要他不是吗?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安然,宫鹤握着他的衣角,连指尖都用力到发白,最后还是松开了他。
他不能这样做。
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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