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神色微动,轻轻地喊了句:“妈妈。”
芩雪剥了个茶叶蛋放进了他的碗里,“怎么了?”
“我可以去找宫鹤吗?”
“我想见他。”
当安然踏上飞往柳城那趟航班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他刚下了飞机,拖着行李箱,一脸茫然地站在机场门口。
陆野:到了吗?到了吗?!
安然:我在研究导航orz
陆野:汗.jpg
陆野:你别动了,我来找你。
安然只好坐在行李箱上,乖乖地等着陆野来找他。
原本他是想着给宫鹤一个惊喜,无奈的是,他没有宫鹤家的地址,只好问符枣要了陆野的微信。
陆野听说他要来找宫鹤,特别激动,刚上车就说个不停。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安然不明所以:“年初五,迎财神的日子?”
陆野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没提上来,白了他一眼:“你居然连宫鹤的生日都不知道?”
安然愣了下,呼吸一滞,垂眸看着他跟宫鹤的对话窗口,翻看了一遍聊天记录,他并没有漏看宫鹤的消息。
“那今天是宫鹤的生日吗?”
陆野哼声:“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他今天生日,所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才会突然过来柳城,搞半天,原来你不知道啊。”
安然抿了抿唇,有些难过。
他和宫鹤从来没有聊过生日这个话题,宫鹤好像也没打算告诉他这件事。
如果不是今天陆野提起,他恐怕都不会知道今天是宫鹤的生日。
陆野见他情绪低落,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找补:“咳,那个...宫鹤他不怎么喜欢过生日,所以他才没有跟你提这件事。”
安然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陆野无奈地开口:“宫鹤他们家生意做得有点大,跟很多商圈的大佬们都有来往,今天不是年初五嘛,说是给他办的生日宴,其实就是给个机会让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凑到一起,谈谈生意什么的。”
安然自动自觉地脑补了宫鹤是个小可怜的模样,有些心疼:“他的爸爸妈妈...”
陆野故作深沉:“唉,豪门的事情,谁知道呢。”
安然微微蹙着眉头,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感。
陆野悄悄地看了他一眼,把露出唇边的笑意又憋了回去,“我今天去找宫鹤的时候发现他的易感期快来了,整个人都有点暴躁,幸好是你来了。”
安然:“嗯?”
陆野终于找到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知道,宫鹤易感期的反应要比寻常Alpha易感期时的反应严重许多,你看见过他手臂上的那些针孔吗?”
安然点点头,他偶然看到过宫鹤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宫鹤跟他解释过那是打抑制剂留下的针口,过段时间就会消退了。
陆野想起宫鹤的易感期就发憷,“他每次易感期都要被关进隔离所重点看守,而且他打抑制剂跟不要命似的,再这样下去,我估计他都要被易感期折磨死了。”
安然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没有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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