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 意味不明地开口:“不用打抑制剂的办法只有一种。”
安然:“是需要Omega的信息素安抚吗?”
“不仅仅是Omega的信息素。”宫鹤俯身在他的腺体上轻轻舔了一口,说道:“Alpha进入易感期之后,丧失理智,会一遍又一遍地标记他的Omega, 亲吻, 拥抱,甚至*爱。”
安然绷紧了身体,僵硬地看着他。
宫鹤垂眸笑了笑:“别怕,等宴会结束后,我让人送你离开。”
安然攥着他的手臂, 委屈地看着他:“我留下不行吗?”
宫鹤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神逐渐晦暗,“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如果你留在我身边,我会一遍遍咬破你的腺体,标记你,会舔你的信息素,就算你哭再多次我都不会心软,直到我的易感期结束为止,这样你还要留在我的身边吗?”
安然睫毛轻颤,攥着他的衣襟,弱弱的,没什么底气地点了点头。
宫鹤微冷的指尖落在他的腺体上,轻轻摩挲着:“不是说怕疼吗?”
安然怯怯地看着他,声音也跟着微微抖动:“那你可以轻一点吗?”
宫鹤的指尖顿住,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火升腾,呼吸变得沉重,“宝宝,你这样会被我欺负的。”
安然能感觉到此时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越来越浓郁,薄荷的味道完完全全渗透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打抑制剂。”安然主动低下头,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他面前。
宫鹤怔了怔,心脏密密麻麻地泛起了酸意。
他一直知道安然很喜欢他,无论是网恋时的H还是现实中的宫鹤。
这份爱意随着时间增长。
在得知他易感期需要不停地打抑制剂来稳定情绪时,安然并不是生气他的隐瞒,而是在心疼他的身体。
甚至会因为心疼他而掉眼泪,可他好像还是低估了安然对他的爱。
宫鹤舔了舔他的腺体,随后狠狠咬上一口,注入Alpha信息素。
“轻点,轻点好不好?”疼痛的感觉让安然浑身颤栗,瘫软在宫鹤的怀里。
那句“好疼”被他咽了回去,只能无助地抱着宫鹤的手,眼眶干涩到发疼,哭不出眼泪,却始终紧咬着下唇,没有吭声。
标记的感觉阵阵冲击着安然的大脑,直到Alpha的信息素涌入体内,将他填满。
安然像只吃饱的小猫餍足地趴在宫鹤怀里。
Alpha的唾液能快速治愈标记留下来的伤口,所以宫鹤抱着他舔了很久。
“少爷,楼下的宾客都已经在等着了。”
直到方蔓派管家来催,宫鹤才肯将安然松开,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眼尾,说:“要不要拿点冰块敷一下?”
安然摇摇头:“冰块太凉了。”
“还有力气吗?”宫鹤抱着他来到衣帽间,给他挑选了套合身的礼服,“宴席要开始了。”
原本安然在听到陆野说的那番话之后,会觉得宫鹤的妈妈或许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可阿姨给他的感觉很温柔,跟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
“陆野说今天来的宾客都是你们家的合作伙伴,我跟着下去是不是不太好?”
宫鹤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无奈地笑了笑:“不要听陆野胡说八道,他就是吓唬一下你而已。”
是他的生日宴,也是一场商业宴会没错,只是没有陆野说得那么糟糕,而且这件事,是经过宫鹤同意的。
当安然挽着宫鹤的手走下楼梯时,吸引了所有宾客的目光。
安然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宫鹤一直在安抚他:“放轻松,不用紧张。”
等宫鹤介绍完他的身份之后,安然跑得没影了。
他跟陆野坐在角落里,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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