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世界里,依旧维持着夏目漱石三刻构想的基石,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分别执掌夜晚和黄昏两个时刻,正如太阳东升西落,沿着时间的坐标轴线性运行,17点和24点不能同时出现般,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也避讳着与对方相交接,在知晓了未来的太宰治的控制下,横滨也基本没有出现过需要两股势力合作的危机情况。
所以,或许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的首领对彼此的情况或许会相对熟悉一点,但组织内的成员顶多停留在“知道有这么个组织”的层面上。
稍微有些好奇,也是理所当然的。
太宰治深呼了一口气,快速地瞥了织田作一眼,立刻就像是被灼伤般撇开了视线,露出了痛苦面具。
所以为什么跳楼没成功?又为什么要招惹这个世界的自己啊?如果老老实实顺从着原本的安排死去,现在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他还是撑起了港口黑手党首领应有的体面。
慢吞吞道,“没错。”
脸上是不露声色的礼节性微笑,如面具般不含任何含义,一双鸢色的眼瞳黑沉沉的,反射不出任何光亮,像是湮没的所有情绪的黑洞,那是令人不敢直视的黑暗。
“感谢您的帮助,港口黑手党会支付您应有的报酬。”
“不,那就不用了。”织田作之助还是没什么好奇心的稳重姿态,“报酬的话委托人已经支付过了,是张彩票,第二天就中了头奖,足够侦探社运营好几年,不如说有些过于丰厚了。”
“所以,完成委托是我分内的事,请不要客气,也不需要更多报酬,关于委托中得知的个人隐私和具体内容我们也会严格保密的。”
“我只是想问下。”
织田作之助透过后视镜,与后座上的人对上了视线,仿佛害怕刺痛他般尽量以温和的言辞、慢吞吞的语调说着。
“我先去服装店给您购置一套合身的衣服……吧?”
……
啊,还是头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看穿人心的敏锐呢。
光看织田作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就在瞬息间知道了。
织田作现在,绝对是认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心理疾病或者变态爱好,比如说异装癖之类的,想着要替委托人保密,又苦恼着怎样不冒犯到特殊人群。
本以为与自己无缘的初印象竟然是这样的……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裂开了。
这世上最大的悲哀不过于——心死了,身体却还活着。
说真的。
他安详地又复述了一遍。
还不如死了算了。 。
事故频发的暑假一溜烟就过去了,台风、雷阵雨和晴热天气交替着支配着神奈川,津岛怜央还是瞅准了天气好的时候,跟哥哥一起去海边别墅度了两三天假期。
除此之外的时间就是忙着完成哥哥长如被单般的不平等条约和暑期作业,本来经常来找他玩的切原赤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竟然安静了一整个月,直到第二学期开学的时候,迫不得已地跟他在班级里相见了。
难得早早来到教室的切原赤也鬼鬼祟祟、别别扭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着网球部前辈们盯着,他的暑期作业好不容易赶在死线前完成了,开学倒是难得地不用担心。
余光瞥见津岛怜央走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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