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厅,简时年先到了几分钟,给谢阮提前点好了热牛奶。
服务员刚走,谢阮就从外面缓缓进来。
他穿着一件白色及踝的长款羽绒服,很宽松的款式,连帽滚了一圈厚实蓬松的毛边,远远看着像一朵松软的云,大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
简时年抬手招呼他:“谢阮,这里。”
谢阮回他一个笑容,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虽然室内暖气很热,他也只是将羽绒服连帽摘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并没有脱掉外套的意思。
简时年观察着他慢吞吞,又条理有序的动作,目光还是不自觉往他胸口以下,小腹的位置上瞟,那里被宽松的羽绒服挡着,又是坐着的姿势,并不太能看出真实的身材情况。
谢阮半垂着头整理衣服,像是不用问也能想象出他此刻在看什么想什么,嗓音温懒的说:“别盯了,要是真能被看出来,我就不会特意挑这件衣服出来穿了。”
被说了个正着,简时年挠挠头发,不好意思的讪笑:“快有一个多月没见你了,太好奇了。”
谢阮微翘下唇角,端起桌上的热牛奶抿了一口,白皙的手指依然修长,有玉石的白润感。
简时年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谢阮,你其实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太瘦了,最近身体还好吗?”
谢阮把杯子放下,一只手自然轻抚肚子的位置,声音都变得更温软一些:“没什么大问题,能吃下东西了,可能营养都被他吸收了。”
看到他这个模样,简时年略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想到两个月前他的极度抗拒和崩溃,精神脆弱到让身边的人担心他随时有可能会撑不下去,现在想来竟已经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不过这样也好。
简时年望着他低垂着的温柔眉眼,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内敛温和的沉静气息,看得出他是真的已经走出了那时的阴霾,至少在短暂的此刻是这样的。
简时年的心情也跟着舒缓放松下来:“其实一开始听说你要回来,我还吓了一跳。”
他是真的以为,以谢阮固执决绝的性格,可能直到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为止,他都不会再踏回a市一步了。
谢阮轻轻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也已经要走了,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简时年看着他安静的双眸,好像真的已经对一些事全然不在意的淡然,忍不住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再次跟他相遇……”
“不会有那种如果的。”谢阮打断他,脸上的情绪变沉,本来轻润的嗓音裹上一层霜色:“只要我刻意想躲,就不可能再有跟他见面的机会,时间是很无情的,挨得久了,再深的执念都可以慢慢被放下。”
就像,几年前的那次一样。
谢阮又垂头看向自己的腹部,眼神中有温柔也有挣扎,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又能随便给什么人看呢。”
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自嘲和自弃,简时年心中一沉,直接开口打断他,语气也蓦然变得严肃:“不要再这么说你自己了,我不是跟你讲过吗,你这种情况只能算是概率比较低的特例,并不意味着你的身体怪异或是不正常,医生不是也说他不久前才刚见过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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