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榜样,不能言而无信。
“如果我做了错事,哥也不会不要我的,对吗?”徐野固执地想要从陈寄青嘴里得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陈寄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他轻皱了一下眉头,又故作放松地笑了一声:“对。”
这句话像是定心丸一样,徐野原本紧绷的肩膀像是逐渐放松下来,他低头喝了一口果酒,有些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陈寄青刚才说过的话,嘴边似乎勾起一点笑意。
陈寄青这时候完全没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徐野脸上的表情。
他的身体往前倾斜一些,伸手拿了一瓶桃子味的果酒,食指钩着拉环,拇指抵在瓶口往上一扯,拉环被他扯开了,他抬起头喝了一口,感觉桃子比青梅味好喝一些。
为了放松一些,陈寄青开始跟徐野聊了一些生活中的琐事,徐野好像很喜欢听他讲这些事,听得很耐心,偶尔也会回上那么一两句话。
两个人在阳台喝了好长时间小时,陈寄青喝了三四瓶的果酒,头不会晕,只不过膀胱确是有些憋胀,他站起身对徐野说道:“我去卫生间。”
“好。”徐野目送着陈寄青进了卫生间后,他转过头,目光放在陈寄青喝了半瓶的果酒。
他把提前碾成粉末的安眠药倒入果酒里,再使力摇晃了几下,让安眠药与果酒充分融合在一起。
趁着陈寄青还在洗手的时候,他把果酒原封不动地摆回原位,扭过头,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陈寄青大剌剌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水珠顺着指尖往地上淌,意识到这点以后,他把手掌往裤子上抹了两把就算擦干净了。
他重新走到藤椅上坐下,右手去拿桌上的果酒,阳台光线太暗了,他没注意到瓶口还有一小部分的粉末,“这酒喝起来怎么跟刚才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徐野的心脏都因为这句话提起来了,但他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
“我也说不上来。”陈寄青又喝了一口,没尝出有什么不一样,也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是为了要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徐野,“应该是我想多了,果酒就是这个味儿。”
徐野听到这句话感觉心脏像是落回了实处,还好陈寄青自己想明白了,不然他又要想其他借口来圆谎了。
陈寄青不知道徐野又在打他的主意,他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藤椅上喝着果酒吹着夜风跟最亲近的人聊着天,他希望日子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但他的愿望在今天晚上就会落空了。
第29章 29.从我身上滚下去
陈寄青一边聊着天一边啃着鸭锁骨,买回来的两斤鸭锁骨几乎都进到他肚子里了,而徐野基本上都没有动过筷子。
喝到快凌晨的时候,陈寄青困得眼皮都快要睁不开眼了,但他还是坚持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才上床睡觉。
而徐野留下来负责收拾桌上那一堆比小山还高的鸭骨头以及瘪得不成样子的易拉罐,把这些垃圾都收好后,时间都接近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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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野站在狭窄逼仄的卫生间里,水阀生着一层锈,他拧到最右边,热水从头顶的莲蓬头呲出来,这样的水很烫,打在身上很疼,洗完整个人都是通红的。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徐野发现自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癖好,他享受着疼痛那一瞬间所带来的快感。
他在网络上查过,在医学和心理学中它被归类为性偏好障碍,还有一些比较通俗的说法叫恋痛。
这种病症应该早些进行心理或药物治疗,但他却认为没有必要。
徐野洗完澡腰腹处裹着一条浴巾,底下什么都没有穿,到时候就可以省去一个繁琐的步骤了。
大概是考虑到陈寄青还在睡觉,他推门的动作都刻意放缓了一些,只发出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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