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新出现的氪星人,”红头罩打量着布鲁斯的神色,“他究竟可不可信?”
布鲁斯也很难下定论。
他和超人、神奇女侠等同伴之间的信任,是通过一次次并肩作战、一次次争斗磨合慢慢打磨出来的。
对于利奥兰,他仅能从现在的试探中得出少许结论:“我在联系他的时候,故意表现得像不认识蝙蝠侠,他没有起丝毫疑心。他并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和正义联盟的关系,对MI5的称呼也是‘情报机构’这种统称,我猜测他对地球并不熟悉。但是他有精确的政治敏感性——”
又会因为救人心切而忽略其他逻辑漏洞,比如不认识蝙蝠侠的布鲁斯是从何得知日记本可以对话的?
最后这一段话布鲁斯没能说完,因为红头罩没忍住重复:“氪星人,政治敏感性?”
布鲁斯看得出红头罩想笑:“超人没有,不代表所有氪星人都没有。”
——这样说好像有点辱克拉克,布鲁斯换了个角度:“也许这种敏感性是利奥兰的上司刻意培养的。也可能是他个人喜欢看历史政治方面的书籍。”
——这倒猜得没错,利奥兰的确喜欢看档案卷宗。
红头罩总结陈词:“所以我们这个新氪星人,会魔法、不怕氪石、具有政治敏感性——我们在讨论一个氪星人,还是莱克斯·卢瑟的噩梦?”
他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你敢想象莱克斯·卢瑟在知道利奥兰的存在后,会如何辗转反侧、茶饭不思——噢,我忘了,你肯定知道。”
毕竟没有弱点还懂政治的氪星人,蝙蝠侠大晚上的也睡不着觉。
红头罩在蝙蝠侠可怕的凝视下埋头闷笑,过了会才清清嗓子:“红罗宾说他暂时回不了哥谭,恶魔崽子也呆在大沙漠里被他妈关禁闭。为免你死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接下来半个月——至少在红罗宾回来前,我都会留在哥谭。”
他故意换了个姿势,让腰侧的枪械更显眼:“想念我吗?蝙蝠侠?”
“……”秉持不杀原则的布鲁斯脸上毫无表情,觉得做空巢老人也没什么不好。
·
不论在六千年后,还是六千年前,时间总是沉默地向后流淌——但存在相当大的时差。
当布鲁斯还在和住回家里的二儿子、远在伦敦的麦考夫·福尔摩斯“磨合碰撞”时,利奥兰已经和亚兹拉斐尔填完了整颗氪星,而地球也在撒旦望眼欲穿的期盼下,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
当年亚当和夏娃离开伊甸园时,夏娃已经怀了长子该隐。
抵达地球后不久,夏娃生下该隐,后来,她又有了次子亚伯。
这俩兄弟成年后,该隐务农,亚伯放牧。
但上帝更满意亚伯的劳动成果,因此在接受供奉时,上帝更早地在亚伯面前显灵,该隐却因此心怀嫉恨。
当上帝的灵离去后,该隐杀死亚伯,从此,暴力、凶杀、仇恨、嫉妒……罪恶开始在人间泛滥。
倘若利奥兰能听见万魔宫里的动静,就能听到撒旦翻着从数千年后淘回来的圣经,发出索然无味、甚至倍感无语的抱怨:“罪恶泛不泛滥和该隐亚伯有什么关系?这完全是杀人犯自己的问题。有本事你指着一个杀人犯跟受害人家属说,‘他只是被蛊惑了!你去找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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