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试图以一场小规模冲突拒绝这场愚蠢的集体活动,但被夜翼、红罗宾联手压制(提姆脸上满是看开的淡然,写着‘让让他们怎么了’);麦考夫转身就走,被擦着枪的维斯帕报以微笑注视,不得已止住脚步;蝙蝠侠……蝙蝠侠拿出了面对反派时的态度,主打一个不同意、不拒绝。任凭利奥兰将他扯进人堆,反正蝙蝠没打算张开手臂。
一场闹腾足足持续一个半小时,等亢奋褪去,所有人重新坐回电视前,利奥兰仅仅坚持了两分钟,就在神秘宁静的电影配乐中眼皮打架地睡去。
“谁会在看哈利波特的时候睡着啊??”夜翼和一群英国佬凑在一起压低声音震惊,“我敢打赌,他肯定精神紧绷了很长时间。”
假如邦德还在这,一定会用自己的睡姿证明有那么几个成年人对魔幻题材不来电很正常,但他早早就逃离了跟他风格不搭的电影之夜。
夜翼体贴地将天使抱回房间床上,盖好被子,临出门时和众人一道回头看了眼。
卧室的窗帘拉上,光线昏暗,即便如此,仍有一束柔和的微光恰好落在天使静谧的睡颜上。那头浅金的短发如同昏暗处的金丝,缱绻在柔软的枕席上,流淌着玫瑰金的光泽,让人疑心眼前所见的不是真实,而是雅克-路易·大卫笔下那色彩鲜明、奢靡华丽,又透着庄重严正的油画。
“God,”约翰挤在门口小声抽气,“什么样的父母忍心对这样的孩子说‘战斗机器’这种话?”
“撒旦会,很显然。(撒旦在此时发出了愤怒的声音)”夜翼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也可能是利奥兰的上司,他的另一个家长——说真的,在今天之前,我脑海中关于利奥兰另一方家长的形象,一直是一位温柔、坚定、强大的女性,但他刚刚说‘我父’。”
隔着水镜,撒旦和上帝突然与人群一起陷入沉默。
撒旦:“等等。他们别——”
“所以——撒旦是个Gay?”玛丽沉吟,“不,不对。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我想天使恶魔是没有性别的,所以利奥兰的另一个家长是什么性别都很正常。”
“……”即使是上帝也觉得很不正常,“这些人类没有正事可讨论吗?”
所有人认为他们讨论的就是正事。
当正联再次发来会议申请时,红罗宾严谨地提出对会议主题的更改意见:“是否招纳利奥兰加入正联都是其次,现在更重要的,是设法将利奥兰从PUA他的双亲——可能还有上司手下救出来。”
“利奥兰的另一位父亲是谁?和佐德一样,对地球持有侵略态度、奉行军事作风的氪星人?”
“对方手下究竟有多少个像利奥兰这样的‘士兵’?是否有办法追踪到他们的驻地?”
“……”超人弱弱地把“其实我觉得代号问题也挺重要的”吞了回去,“我们不能直接问利奥兰吗?”
“没有可行性。”夜翼头疼得仿佛在谈论劝分三年、但还是和对象结婚了的基友,“他的上司要求他摧毁银河系,他还非得说这是误会、他上司是个好人,你说要怎么劝他跳反吧。”
蝙蝠侠没有参加这次会议,他单独待在自己的房间,正同康斯坦汀联络:“有没有一种魔法,能在利奥兰离开地球后,将我拉去他的身边?之前你在天堂使用的那种可不可行?”
“……”康斯坦丁躺在兔耳恶魔的腿上吞云吐雾,脑力全开地默背行李箱契约,“Pity(很遗憾),根据我和小女巫达成的约定,我没法帮你这个忙。你只能靠自己了。而且,我不觉得在利奥兰身上施法,他会迟钝到没法发现。”
蝙蝠侠:“那联络器里的跨宇宙定位仪,在利奥兰身上能正常使用吗?”
“……”康斯坦丁坐起身,“可以,但你确定吗?一旦被利奥兰发现,他一定会非常生气……非常,生气。”
蝙蝠侠毫无动摇:“总有些事是不应当做,但必须去做的。”
“而你觉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就得你来干?”康斯坦丁琢磨琢磨,感觉自己也没啥立场给蝙蝠做思想教育,于是倒回温柔乡,“提前想好道歉方式,别怪我没警告过你——顺便一提,你打算怎么给利奥兰塞定位仪?确保它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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